宣紙上寫著最常見的一首詩,“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彼蒼。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裡船。”工工緻整的楷書,每個字都不小,寫得非常伸展標緻,即便吳教員如許不懂書法的人,也曉得字寫的越大,就越輕易透暴露缺點,但是他看喬安安的這些字,竟然挑不出一處不敷。吳教員實在被喬安安的字震住了,這一幅字比他見過的親朋老友家裡掛著的名家作品都還要都雅。
董教員被嚇了一跳,“嗬,你這野心還挺不小?上來就問能不能進決賽?字拿過來我看看,我先奉告你能不能進複賽。”天下中門生書法大賽年年都有,韶陽中學也年年都有很多門生報名,但絕大多數人,直接在初賽的時候就被刷下來,能進複賽的寥寥無幾。即便能進複賽,也向來冇有哪名門生殺進決賽過。畢竟決賽是天下各地的門生一起比賽,他們小小一座都會的小小一所中學裡,冇出過羊毫字頂尖的人才,再普通不過。
間隔中考隻要不到四個月的時候,韶陽中學的初三門生每天大考小考不竭,黌舍誓要將考生們都磨練出來,到了中考考場上才氣有顆平常心。
吳教員會如許做,真的申明他在師德上有所完善,是以喬安安才問了他做教員甚麼第一。
年級主任將字遞上,說道,“進複賽絕對冇題目,這字我感覺寫得特彆好,就是因為我都看不出來究竟好到哪種程度,我纔拿來給你看的。”
吳教員用思疑的眼神打量著喬安安,“這字該不是找的哪個書法家幫你寫的吧?或者你的書法教員寫的?喬安安,做人誠信第一,何況中門生書法比賽,決賽的時候是要現場寫的,如果你弄虛作假,到時候結果有多嚴峻,你曉得嗎?”
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吳教員點了點班裡家長的人數,將目光移向喬安安,“喬安安,你的家長呢?”
一開端吳教員不斷地勸她不要參賽,喬安安冇有涓滴惡感,一向在耐煩地聽吳教員的建議,畢竟吳教員勸她不要白搭力量,影響中考成績,都是為了她好。吳教員隻不過是不曉得她的書法程度罷了。但是厥後吳教員為了本身的一點麵子,看到她的書法明顯寫的很好,卻要說這不是她本身寫的,歪曲她的品德,喬安安就冇法忍耐了。
同桌解釋地很詳細,喬安安完整明白了,在明白的同時,刹時做出了決定。
“好,好,好……”董教員彷彿已經不會說彆的字了,嘴中不斷地說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