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天道早已看穿一切_第十九折師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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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睢盜汗直下,霜天短戟在他掌中垂垂消逝了。這景況還用得著兵器?近在天涯的傷害感已迫得他轉動不得,他彷彿看到如果寧湖衣要與他為敵,現在拍上的就不是他的肩膀,而是扼住他的脖頸瞬息扭斷了!如此無關乎修為的威壓,自他入道以來還冇在境地比他低的修士身上感受過!而本身仗著在二代弟子當中修為最高生出的一點傲慢之心和昔日對寧湖衣的輕看也隨之一同粉碎了。

這寧湖衣到底是誰?還是他所熟知的大師兄嗎?不管是對那奇特符籙的瞭然熟知,還是單修水靈根卻使出了火行神通,又或是現在高高在上的口氣,本日各種無一不表白此人的不平常。事若變態必有妖,不知寒朔長老是否曉得寧湖衣的非常?還是早就曉得,卻一向被他勾引?長老月前罰寧湖衣入思過峰,現下又讓他出關後儘快去上善殿拜見,是否和寧湖衣的變態有關?又為何要叫本身來放他出去?

這……如何回事?雲睢驚詫,覺著這聲音耳熟,有點像紙張被戳破的聲音,迷惑間被他戳穿的寧湖衣真似一片紙普通軟塌下來,身形越變越薄越縮越小,最後變成一張巴掌大的紙片掛在他的法器上,隨風微微顫栗著。

雖說修仙之人不食五穀,這般空空蕩蕩說要接待人也太勉強了。雲睢負手立定,不肯與寧湖衣正麵衝撞,覺著該和緩一下氛圍,遂打趣道:“不知茶在那邊?”

“雲睢師弟。”寧湖衣慢條斯理,請雲睢入坐,被雲睢回絕:“無妨,大師兄莫客氣,站著亦無事。不知大師兄對修煉有何猜疑之處?無妨直說,師弟定知無不言。說來大師兄雖不急,我看寒朔長老愛徒心切,不如早些離了這兒,去上善殿拜見吧。”

寧湖衣目送雲睢分開,待結界最後一絲裂縫閉合,忽而重重“哼”了一聲,一揮衣袖將鎖魂籠甩出,暴露內裡裹纏著的鮫珠,麵帶不快地對著鮫珠道:“可對勁了?”

雲睢卻放鬆不下來。又一次被說中苦衷,他都要思疑寧湖衣是否會讀心之術。

就在雲睢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屋內另一端角落處忽而閃現出一個身影,恰是寧湖衣本尊。

雲睢一愣,心中閃現一人,譬若當頭一棒。他冷眼看著寧湖衣,感覺他與寒朔相像極了,都生著一雙仿若將統統人都看破的眼睛,更是不顧彆人臉麵,戳人陰私毫不臉紅!聽他方纔所言句句那裡是修行中的猜疑,清楚和寒朔一樣,在對他的警告!他知本身沉淪雲蕊過於變態,卻也不必寧湖衣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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