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天道早已看穿一切_第十九折師兄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久不聞寧湖衣迴應,又看他變臉,雲睢幾近能夠必定寧湖衣心中有鬼,便悄悄將寧湖衣的非常之處一一記下,籌辦過後稟告長老,恍忽間一個不差被寧湖衣抬手一揮將符籙捲走,“嘭”地一聲祭出一道烈火訣,轉眼將符籙燃成灰燼。

“誒,那裡。”就曉得雲睢是聰明人,一點就通。寧湖衣襬手,彷彿涓滴冇有發覺到雲睢不肯多談的憤怒,反而是感激他似的,跟著火上澆油道:“同門和睦,何足掛齒。”

“雲睢師弟。”寧湖衣慢條斯理,請雲睢入坐,被雲睢回絕:“無妨,大師兄莫客氣,站著亦無事。不知大師兄對修煉有何猜疑之處?無妨直說,師弟定知無不言。說來大師兄雖不急,我看寒朔長老愛徒心切,不如早些離了這兒,去上善殿拜見吧。”

說話間已放入迷識,敏捷將雲睢高低掃過一遍,不由得一詫。寒朔遣雲睢前來便是讓他查查雲睢身上是否另有不對勁的處所,卻不知他經炙鬼一過後,不但冇受影響,還因為炙鬼離體,將他體內多年修行淤積的穢物一同帶出,心魔也肅除了大半,現在通體純澈,結丹不過瞬息之事,實是因禍得福。

雲睢聞言回神,咬了咬牙,心道不管如何,先去見了長老再說。就算寧湖衣有鬼,他一個上潯殿的小弟子人微言輕,萬事還得靠長老決計。寧湖衣如此可駭,既然肯放本身走哪有不走的事理,遂回身召出法器,逃也似地穿過結界分開了思過峰。

就在雲睢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屋內另一端角落處忽而閃現出一個身影,恰是寧湖衣本尊。

雲睢一番說辭極其委宛,實則暗中抬出寒朔想壓寧湖衣一頭。寧湖衣笑了笑,冇當一回事,隻答覆他前麵的疑問:“雲睢師弟,我剋日清修經常想,情之一字,比之大道,孰大孰小?道友們都說修行之路漫漫,總想著尋一誌同道合之人雙修,不知那究竟是何滋味?真比孤身一人修行來得好麼?我又傳聞與人有情,便經常想著她、念著她,事事以她為先,若真如此,那還如何修行呢?與被外物所迷又有何辨彆?不過我也隻是說說。我資質癡頑,隻知一人悶頭修行,並不知情愛是何感受,師弟可否為我解惑?”

“不知大師兄口中的‘此種小事’指的是甚麼?但是十二日前假作雲蕊之手編就、擺放於我桌上的花環?又不知寒朔長老若曉得了派內這幾日鬨得沸沸揚揚的輕易是親傳弟子親手所為,該作何感觸!”雲睢退後一步架出進犯之勢,神采防備地對寧湖衣發難,卻似一拳打到棉花上。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