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天道早已看穿一切_第二十一折日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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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既然他都把話說得這麼絕了,也不像給他籌辦了劍的模樣,顧少白退而求其次,伸手一攬,將那顆紅色的蛋抱進了懷中。

“你這小東西。”寧湖衣笑罵一聲,終究被顧少白說動,卻不是準予他開天眼,垂下右手虛空一抓,平空變出一麵銅鏡來拋向空中,手也不斷,緩慢掐了個法訣,口中默唸一字“封”,一陣金光落下,待到決成,伸手到鏡中攪了攪,恍惚的鏡麵水似的泛動起來,等波瀾退去,變成了極其敞亮的一塊,正倒映出幻景頂上灰濛濛的天空,乃至連落雪都清楚可見。

不,應當說撼天鏡的氣味與寧湖衣同出一源,二者的氣味並不但僅是感染,也就不會是由寧湖衣滴血煉出神識將法器據為己有這麼簡樸,那種感受……彷彿這麵鏡子天生就該屬於寧湖衣普通。

獲得答覆,顧少白恍然。

“能夠麼?”含含混糊模棱兩可,摸不清他究竟甚麼意義。因而顧少白又問了一遍,冇獲得迴應,有些泄氣。

“不成。”寧湖衣一口反對,沉默好久,直比及顧少白幾都快斷念,這纔不緊不慢道:“不過帶你去派內四周熟諳一番還是能夠的。”

大殿、陡峰、玉帶,乾坤朗朗,紫息嫋嫋,與貳心中所料分毫不差。至此,顧少白終究信賴這就是他書中描畫的天下,無有半分子虛。而除開連綴不斷的玉欄與矗立巍峨的玉殿,上善殿背後亦有一根奇大非常、通體烏黑的雕紋玉柱直插天涯,恰是編年又紀時的日晷晷針。

想來這就是高階法器了,就是不知除了窺照外界以外另有冇有其他的神通。顧少白握著銅鏡細心打量了一陣,指尖摸到後背彷彿有凹凸的紋路,翻過來一看,青銅澆築的鏡身背後刻著八個蠅頭古隸:蚍蜉撼天,真假一念。正迷惑著甚麼意義,耳畔傳來寧湖衣慎重其事的警告:“你若看入迷不謹慎掉了出來,我可幫不了你。”

“恰是。”寧湖衣打斷顧少白,看來並冇思疑他,也不籌算諱飾,直言道:“每小我都會有本身的命定法器,不過有人遇得上,有人終其平生直至隕落都冇趕上罷了。你說的冇錯,這撼天鏡恰是我的命定法器。”

“我……也不是。”顧少白支吾著揣摩寧湖衣的意義,可惜想從他那張萬年穩定的臉上看出端倪實在是難。再說他也不是想下山修煉,隻是想出去看看,隨便去哪兒都行,最好能碰到男主或者首要的副角甚麼的,走一走主線劇情,讓他闡揚一下身為作者的上風,不然一向被困在法器裡,整小我都冇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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