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掏了掏耳朵，笑眯眯道：“想要？”她豎起一根手指，“一千兩，我把它賣給你。”

玉硯攙扶著沈嫻起家。沈嫻四周張望了一番，道：“是啊，但是我也不曉得去那裡找，不如你前頭給我帶一下路唄。”

秦如涼火氣又蹭蹭蹭往上漲：“我好言相勸的時候，你不要不識汲引！非要我親身脫手是不是！”

窮途末路之際，秦如涼死死按著香扇的肩膀，猛地大沖大撞，狠狠碾壓在香扇身上，看她的眼神極儘愛恨交纏又咬牙切齒。

“沈嫻，你就那麼恨不得我死？”秦如涼眼神陰暗了下來。

一見秦如涼要直接上前來脫手搶，沈嫻氣定神閒地把飛鏢交給玉硯，叮嚀道：“拿出來，丟進我床底下的夜壺裡。將軍如果去掏夜壺，就送給他掏。”

沈嫻的手和他看過的柳眉嫵的手不一樣，柳眉嫵是荏弱無骨，但她的手看起來很有力，了了流利，微微一曲手指的弧度便非常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