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攙扶著沈嫻起家。沈嫻四周張望了一番,道:“是啊,但是我也不曉得去那裡找,不如你前頭給我帶一下路唄。”
秦如涼盯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
秦如涼咬牙,他為甚麼還試圖和這個女人好好相同一番?的確就是華侈口舌!
沈嫻道:“好笑,我是說過你的就是我的,但我啥時候說過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還是我的!”
沈嫻掏了掏耳朵,笑眯眯道:“想要?”她豎起一根手指,“一千兩,我把它賣給你。”
秦如涼到池春苑來時,沈嫻正在院裡歇涼。中間放著洗潔淨的葡萄,她順手就能摘獲得。
香菱道:“要不夫人向將軍示軟報歉吧,將軍那麼愛夫人,必然會轉意轉意的。說不定將軍恰是在等著夫人先開口呢。”
一出池春苑的院門,內裡頃刻就傳來沈嫻不知收斂的爆笑聲,開朗清脆,非常舒心動聽。
那素白的手指纖長細緻,又非常矯捷,手指繞轉,鋒利的飛鏢在她手上就像隻小玩物。
“這飛鏢是用來殺我的,你感覺我不能看一看?”
沈嫻一側頭,眉頭挑得老高,皺了一下,然後笑開了來:“喲,秦狗。”
之前從冇感覺那隻手這麼耐看。
沈嫻不欲理睬秦如涼,說罷後回身便要回房。
柳眉嫵日日盼著秦如涼來,成果傳聞秦如涼前一晚纔去了香扇那邊,第二天又去了沈嫻那邊。
秦如冷氣得麵色烏青:“沈嫻!”
沈嫻拂了拂裙角,眯著眼道:“如何會呢,如果我恨不得你死你就能死的話,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啊?”她玩味道,“這個來由壓服不了我,你另有彆的嗎?”
秦如涼橫眉冷豎:“你留著這個做甚麼?”
玉硯端著她愛吃的梅子出來,一臉擔憂,想來拿沈嫻的飛鏢但是又不敢,道:“公主,你已經玩了一個時候了,手不酸麼?快歇歇吧,這麼傷害的東西還是交給奴婢比較好。”
秦如涼冇法,他說不過她,可在行動上又慢了一步。
秦如涼:“你找死是嗎?”
秦如冷氣歸氣,可他也無計可施。
沈嫻勾唇笑了笑,低眉看動手裡的飛鏢,“你要我就給啊?”
窮途末路之際,秦如涼死死按著香扇的肩膀,猛地大沖大撞,狠狠碾壓在香扇身上,看她的眼神極儘愛恨交纏又咬牙切齒。
柳眉嫵道:“我冇做錯,是香扇阿誰賤人先勾引將軍!要錯……”她嘴唇有些顫抖,“那也是將軍先錯……”
秦如冷氣極反笑:“你可真會獅子大開口!想要錢是麼,我已經支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