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在內裡，你家那口兒不難受嗎？”四嫂問，再說這個尺寸很難掌控。

“桂枝姐，入夜了，在院子裡忙甚麼？”後院的四嫂磕著瓜子走過來問。四嫂隻比桂枝大兩歲，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兩隻奶像匏瓜似的垂著。

“石頭，冇有效的。我捨不得你，可我的心被你爹帶走了。”姆媽說。

“我去，真去。”姆媽笑了，“我想看著你娶標緻的媳婦，抱個大胖孫子。”

石頭應了一聲，跑出院子去。

“叫我嬸，彆叫我桂枝。”方桂枝說。

“石頭，把剩飯倒在院子裡餵雞，免得桂枝看到擔憂。”姆媽說。她就是如許的人，本身快撐不下去了，還想著彆人。

“姆媽，你如果走了，我如何辦？”石頭大哭。

“四嫂殺魚呢。”方桂枝轉頭說。

“這東西真有力道，比男人那活計短長多了。”四嫂笑著說。

“桂枝姐，我錯了還不可嗎？要不，我給你跪下。”石頭說。

“桂枝嬸會照顧你的，你要好好讀書，將來對桂枝嬸和小叔要好。小叔從小瘸腿，受儘外人白眼，你不成虐待他。”姆媽說。

屋彆傳來幾聲野鳥的叫聲。石頭驀地想起明天早晨的事來，青皮和胖頭四必然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家裡來的。

“桂枝，你嫁過來一年多了，咋不要小孩呢？”四嫂問。

她跳到矮牆上喊著石頭石頭，但願石頭在四周玩耍能趕返來。可等了好久，冇有一點動靜。方桂枝隻得硬著頭皮去殺大溪鰻。大溪鰻渾身滑溜溜的，恰好一握。大溪鰻被方桂枝握住冒死掙紮著，方桂枝感遭到龐大的收縮力，她想起剛纔摸著石頭阿誰東西，彷彿也如許，腦袋一片空缺。

“我家那口兒下不了地，我如果懷了孩子，誰去下地呀！”方桂枝無法地說。

“四嫂，你幫我殺了吧。”方桂枝把菜刀遞給她。

四嫂走了進了，把手裡的瓜子磕完，見方桂枝還冇禮服大溪鰻過來幫手。四嫂抓溪鰻有講究，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它的頭後一寸，大溪鰻就轉動不得。

“小嬸，我出去玩了。”石頭說。

“石頭，你如何對嬸如許！”方桂枝氣紅了臉。

“早點返來，明天要上學呢。”方桂枝叮嚀道。

“四嫂，我……我……”方桂枝說不出來。

石頭不敢動了，可小獸竄得慌。方桂枝發覺到要地下有東西在拱動，伸手一摸呀的一聲叫，重重推開石頭。

方桂枝的臉紅了，幸虧夜色重，四嫂冇有看到。

“桂枝，你教教我如何能不懷孩子？我已經有兩個了，再添幾個受不了。”四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