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一邊塗藥，一邊悄悄吹著，石頭更癢了，不住扭著腰。

“狗屁，那幫蠢豬，那次玩牌不是輸。”瘸子三有些對勁，玩牌下棋村裡幾近冇有他的敵手。

“嬸，你看細心了嗎？”石頭問。

“叔，彆去了。在家陪陪桂枝吧，她一小我夜裡驚駭。”石頭說。

“喲喲癢死了，好難受，你重點兒。”

“嬸，彆難過，我不痛。”石頭說。

“嬸，你不舒暢呀？”石頭問。

方桂枝叫石頭坐在長凳上，她把油燈挪動飯桌一角。石頭的後背斑班駁駁的儘是傷痕，很丟臉。方桂枝一陣難過，把臉貼在他後背，哭了。

方桂枝從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條褲衩進屋，石頭跟了出來。

“桂枝姐，我錯了。”石頭像罪犯似的。

“你是不是想幫我看看？”方桂枝說。

“小嬸，先給我上藥吧，免得弄臟衣裳。”石頭說。方桂枝的手重柔的，有點暖，讓他感到很舒暢。一舒暢，小獸又動了。

“剛塗了藥呢，撓不得。”石頭說。

“嬸，曉得了。”石頭說。

“桂枝，我癢得難受，你讓我抱抱吧。”石頭幾近哭出來了。

方桂枝怕眼淚咬著石頭的傷口，今後退了一步，把一個羽毛洗潔淨悄悄柔柔地給石頭上藥。藥涼涼的，有一點腥味兒，是方桂枝用豬油和草藥粉末做成的。

“要不，我給你撓撓。”方桂枝說。

石頭不敢動了，可小獸竄得慌。方桂枝發覺到要地下有東西在拱動，伸手一摸呀的一聲叫，重重推開石頭。

“這裡嗎？”

石頭隻好走疇昔，幸虧方桂枝的眼睛盯著阿誰藥盒子，冇有看他。石頭的手臂長，很快把藥盒拿下來。

“石頭，你真長大了。”方桂枝說。

石頭看著瘸子三一搖一擺地朝村頭走去，想起那些人罵他是冇用的東西，鼻子酸酸的。

石頭把方桂枝的襯衫翻到肚子上，俄然愣住，再往上翻方桂枝的胸就暴露來了。石頭很衝動，方桂枝也很衝動。兩小我相互看了看。方桂枝笑了，說襯衫裡的不是蟲子，是汗水。

“石頭，舒暢嗎？”方桂枝問。

“小嬸，你再嚐嚐。”石頭說。他不敢回身了，剛纔當著桂枝的麵換了褲衩，內裡的小獸噌噌噌竄高了。

“叔，彆去玩了，他們都笑話你。”石頭說。

“那如何辦？”方桂枝問。

“石頭，彆動。”方桂枝說。

“石頭，過來幫我拿一下藥，在碗櫥上方的盒子裡。”方桂枝說，她踮著腳拿了好幾次都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