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去。”姆媽笑了，“我想看著你娶標緻的媳婦，抱個大胖孫子。”

石頭不敢動了，可小獸竄得慌。方桂枝發覺到要地下有東西在拱動，伸手一摸呀的一聲叫，重重推開石頭。

方桂枝的臉紅了，幸虧夜色重，四嫂冇有看到。

一想石頭，方桂枝尿意又來了，她走到廁所裡清脆地放了一陣，身子才輕鬆一些。

“弄在內裡，你家那口兒不難受嗎？”四嫂問，再說這個尺寸很難掌控。

“桂枝姐，我錯了還不可嗎？要不，我給你跪下。”石頭說。

“石頭，你如何對嬸如許！”方桂枝氣紅了臉。

“桂枝，你教教我如何能不懷孩子？我已經有兩個了，再添幾個受不了。”四嫂說。

四嫂覺得她難為情，吃吃地笑了，催她快說。方桂枝怕被四嫂笑話，說本身向來不讓石頭小叔把那東西弄內裡。這個設法方桂枝是從石頭給她看的插圖上想到的，插圖有一幅是講精子的，跟小蝌蚪一樣。石頭奉告她這些小蝌蚪遊到女人身材裡，女人就會懷孩子。

石頭放心了，把剩飯倒在雞窩裡，拿著空碗進了桂枝家。

“四嫂，你幫我殺了吧。”方桂枝把菜刀遞給她。

四嫂走了進了，把手裡的瓜子磕完，見方桂枝還冇禮服大溪鰻過來幫手。四嫂抓溪鰻有講究，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它的頭後一寸，大溪鰻就轉動不得。

石頭應了一聲，跑出院子去。

方桂枝內心空落落的，實在石頭抱她的時候，她冇有真的活力，隻是被石頭阿誰亂拱的東西嚇著了。不曉得石頭阿誰東西拱到本身內裡去會是甚麼模樣。方桂枝曉得不該那樣想，她還是想了好一陣子。

“早點返來，明天要上學呢。”方桂枝叮嚀道。

“桂枝，你嫁過來一年多了，咋不要小孩呢？”四嫂問。

瘸子三捉返來的大溪鰻還在魚簍裡躁-動著，把魚簍弄得搖來搖去。方桂枝拿了把菜刀，想把大溪鰻殺了，給石頭姆媽滋補滋補。大溪鰻一出魚簍在院子裡亂滾，像烏梢蛇一樣。方桂枝有些怕，悔怨冇有叫住石頭來殺。

“四嫂殺魚呢。”方桂枝轉頭說。

“大溪鰻，力量大，滑溜得很，抓不緊。”方桂枝說。

“桂枝姐，我錯了。”石頭像罪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