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理迷含混糊地抓住床腿爬起來在秀鳳身上亂摸，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幾次都冇勝利。

石頭回到家，胡柳蘭和楊教員已經睡著了。他隻好回到本身的床上，腦袋裡儘是秀鳳的事兒，一會兒想趙德理醒來撲在秀鳳上麵，像公狗對母狗似的大弄，一會兒想秀鳳發明本身失身尋死覓活。

“便宜趙德理這個牲口了，石頭，你真冇用。”青皮很悔怨本身剛纔一時心軟。

楊教員迎著輕風轉了一圈，裙子悄悄揚起，暴露一截烏黑的小腿。石頭猛地把她抱起來。楊教員低頭吻了一下石頭，兩小我嬉笑著在芙蓉花裡轉來轉去，楊教員的歡笑聲在芙蓉灣裡飄零。她感到本身的心完整被石頭占有了，這就是愛，忘乎以是的，滿身心投入的，隻要自在和幸運，冇有買賣和衡量。

石頭儘挑最大最豔的芙蓉花采摘，用絲線穿成一個大花環掛在楊教員身上。楊教員一身烏黑的連衣裙，佩上素淨的花環，頓光陰華照人，石頭看得愣了。

趙德理像隻狗在秀鳳身上嗅來嗅去，雙手摸到上麵亂摳，秀鳳啊的一聲叫起來。李愛國看不疇昔，提起趙德理的領口把他扛起來，笑著說：“你彆把秀鳳折騰壞了，今後有的是時候享用。”趙德理嘟嘟噥噥著，還想往秀鳳身上撲。李愛國怕趙德理藉著酒勁不知輕重在秀鳳身上弄出禍事來，乾脆把他扛去跟本身一塊睡。

石頭把楊教員壓在芙蓉樹上，滿樹的鮮花簇擁著她，讓她看起來格外美豔。石頭一邊親著楊教員，一邊撩著她的裙子。楊教員微閉著眼睛，頭朝後仰，嘴角微微動著。她的一隻手撫摩著石頭的臉。來芙蓉灣之前，楊教員已經想好把本身交給石頭。

“你們曉得甚麼是愛情嗎？甚麼叫存亡相許？冇有秀鳳我活不了。”石頭吼怒著。

“嬸，我忘不了，一閉上眼睛，她就在我麵前。嬸，我想殺人，殺了趙德理阿誰牲口。”石頭說。

院子裡有人問內裡誰在說話。

第二天上午石頭帶著楊教員在芙蓉灣邊采芙蓉。芙蓉灣的芙蓉花開得大，開得豔，沿溪兩岸像鋪了素淨的錦緞。溪裡水清鴨叫，岸邊芙蓉如火。楊教員隻當置身畫中。

“你真敢？”石頭大笑。

“有甚麼不敢的。”楊教員熱切地望著他。

“哪有這個事？一些野男人野女人廢弛了芙蓉灣的民風。”石頭說。

石頭想起躺在秀鳳身邊的趙德理很懊火，如果他醒來，秀鳳如何辦？石頭還想出來看看，把趙德理偷出來。青皮和胖頭四說太傷害了，院子裡有民兵被他們抓住會整死的。石頭不聲不響地往圍牆上爬，青皮和胖頭四拖住他的腿把他拉下來。石頭坐在牆根捧首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