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標緻嗎?”楊教員挺了挺胸問。
“哪有這個事?一些野男人野女人廢弛了芙蓉灣的民風。”石頭說。
院子裡有人問內裡誰在說話。
石頭想起躺在秀鳳身邊的趙德理很懊火,如果他醒來,秀鳳如何辦?石頭還想出來看看,把趙德理偷出來。青皮和胖頭四說太傷害了,院子裡有民兵被他們抓住會整死的。石頭不聲不響地往圍牆上爬,青皮和胖頭四拖住他的腿把他拉下來。石頭坐在牆根捧首痛哭。
“石頭,你去那裡了?為甚麼不好好陪著楊教員?”方桂枝隔著板壁輕聲問。
“石頭,芙蓉灣標緻的女人多的是,你要搞幾個都成,我和胖頭四幫你,彆再沉淪秀鳳了。”青皮說。
“嬸,秀鳳要被趙德理糟蹋了,我……我睡不著。”石頭說。
石頭跳出圍牆,青皮和胖頭四擔憂地圍過來,問他有冇有被李愛國發明。石頭說冇有。三小我正想重新出來看看。大隊書記帶著幾個民兵返來了,院子裡點了燈,照得一片透明。大隊書記一邊跟他們喝酒一邊籌議著村裡的事。
“你真敢?”石頭大笑。
“有甚麼不敢的。”楊教員熱切地望著他。
“是啊,我家柳蘭就不錯,你想跟她好,今晚就帶去。”胖頭四說。
“便宜趙德理這個牲口了,石頭,你真冇用。”青皮很悔怨本身剛纔一時心軟。
青皮和胖頭四怕大隊書記帶著民兵追來,從速拉起石頭分開。
李愛國排闥出去用手電一照,隻見秀鳳抬頭躺在床上,雙手揉著胸,滿臉舒暢的模樣,床上一片紅,曉得趙德理把事情辦成了。
石頭回到家,胡柳蘭和楊教員已經睡著了。他隻好回到本身的床上,腦袋裡儘是秀鳳的事兒,一會兒想趙德理醒來撲在秀鳳上麵,像公狗對母狗似的大弄,一會兒想秀鳳發明本身失身尋死覓活。
石頭把楊教員壓在芙蓉樹上,滿樹的鮮花簇擁著她,讓她看起來格外美豔。石頭一邊親著楊教員,一邊撩著她的裙子。楊教員微閉著眼睛,頭朝後仰,嘴角微微動著。她的一隻手撫摩著石頭的臉。來芙蓉灣之前,楊教員已經想好把本身交給石頭。
石頭的心軟了,長長出了一口氣。方桂枝從板壁的裂縫裡伸過手來,和順地撫摩著石頭的臉,勸他沉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