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鳳也冇動了,能夠是被石頭的大師夥頂暈疇昔。可節女草的藥力更加越激烈,秀鳳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石頭感受一陣舒坦,彷彿秀鳳的身材裡開啟了一片新的六合。他跟著秀鳳的扭動聳動起來。秀鳳舒暢的嚶嚶喲喲著,水兒出得更多了。石頭再也節製不住本身,縱情馳騁在秀鳳的芳草地裡。
石頭跳進圍牆,青皮問他如何辦。石頭說把趙德理扛出去扔進芙蓉灣淹死算了,免得他再糟蹋人。青皮說他傻,跟如許的牲口命抵命不劃算。石頭想想也對,他爬進窗去籌算把秀鳳偷走。
“秀鳳如何樣啦?”胖頭四問
石頭不想本身和秀鳳的第一次這個模樣,叫青皮跟本身一起把趙德理弄走,隨便找個處所扔了。青皮不乾,翻身出窗戶走了。石頭坐在床沿,望著秀鳳,秀鳳衣衫不整,酒氣熏天。石頭又憤怒又垂憐,把她解開的襯衫扣上,又摸了摸她滾燙的臉。
“一個大活人,偷走你也藏不住。秀鳳爹是大隊書記,趙德理二叔是公社書記,兩小我如果弄個罪名把你抓起來,得坐半輩子班房,也不劃算。”青皮說。
石頭問他如何最劃算。青皮笑著在他耳邊說了兩句。石頭有些躊躇。
“她是石頭的女人!她是石頭的女人!”
秀鳳的酒勁有些減退了,節女草的藥力開端發作,她抓住石頭的手在胸上亂摸,嘴裡收回蝕骨的嬌嚶聲。石頭跟楊教員的纏綿被方纔被胡柳蘭打斷,現在被秀鳳一刺-激,那小獸騰的一下又起來了。他伸手一摟秀鳳,秀鳳像蛇一樣纏上來,嫩-滑的手在他胸前後背亂摸,彷彿要把他吃了似的。
“秀鳳……你醒醒。”石頭輕聲叫著。
李愛國吹著口哨返來了,他衝動得跟村頭的老闆娘乾了一仗,爽得老闆娘叫他親老公。李愛國拍著門,叫姆媽開門。
石頭到關頭時候,被李愛國的拍門聲一驚,頓時一瀉千裡,驚得秀鳳又是一陣嚶嚶喲喲。石頭捂住秀鳳的嘴,想等李愛國回本身房裡睡下,再想體例措置後事。冇想到李愛國朝秀鳳的房間走來,他想看看趙德理把事情辦成冇有。
趙德理迷含混糊地抓住床腿爬起來在秀鳳身上亂摸,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幾次都冇勝利。
石頭感覺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他翻到秀鳳上麵。或許是節女草起得感化,秀鳳竟然下認識地抓住了石頭的東西往本身身材裡帶。石頭順勢一用力。秀鳳嚶嚶叫了幾聲,竟然冇有喊痛。石頭感受一股奇熱包裹住本身,非常的舒暢,非常的緊。他不敢動了,怕傷著秀鳳。張三嬸說過,他的東西賊大,可會要女人家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