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聽到台上的主持報出了她的名字。

換來一聲抽氣：“……真的假的啊？”

“鬱先生此次如何回事，不管嗎？”

“現在？”

台下幾近座無虛席，烏蔓粗粗掃了一眼，發明有兩個位置高聳地空著。

而烏蔓把頭髮染成了暗紅，像夜鶯的毛色，鬆垮地披在肩頭，遮不完光裸的背，暴露背上那一道胎記，很大塊，形狀像折斷的羽毛，張牙舞爪地嵌在慘白的肌膚之上。那種毫無章法又頹廢的美，總感受像是不該存在這個天下上似的。

“追野因為身材啟事，明天遺憾地冇能來到現場，但讓我們一樣奉上掌聲恭喜他。”

烏蔓v：嗬嗬，手滑了[敬愛]

她不再等候，慢吞吞走出廁所。四周的鐘樓準點報時，走廊裡劈麵跑來幾個掛著事情牌的員工，著倉猝慌地用粵語在扳談。

場內密不通風，烏蔓臉上神采如常，但呼吸間開端感覺缺氧。

熬過了冗長的時候，期近將公佈最好女演員之前，烏蔓的手機震驚了一下。

保母車內暖氣呼呼地吹，沉默是今晚的何如橋。

一個在最前排，阿誰位置她不消看都曉得，屬於鬱家澤。另一個位置在她前麵幾排，她看不清紙條上貼著的名字，心下有些獵奇。

這把柴說來就來了。

“啊？感謝……”

她麵不改色地把小指甲連根掰潔淨，彷彿指甲不是連著肉而是石頭。

四周的目光紛至遝來，妒忌、不屑、切磋、玩味……總之冇有任何一種稱得上美意，但那又如何？成王敗寇不需尋求過程。她賭贏了。

“最好女演員頒給了烏蔓而不是何慧語的獎，不是水獎是甚麼。”

烏蔓不動聲色地抽開手：“我還冇把你放在眼裡，談得上爭？”

墜落春夜

烏蔓冇搭腔，何慧語意味深長：“今晚彷彿冇在現場看到鬱先生。”

但是發來微信的人並不是她等候的那位，是她的經紀人趙博語。

烏蔓聽不太懂，隻模糊約約聽懂了追野兩個字。

烏蔓點開熱搜，今晚第三次打仗到這個名字。

導播的鏡頭追到了那張空空如也的坐位上。

扮裝間一片堵塞的沉默，烏蔓翻開眼皮看了眼照片，又閉上了。

“入圍輕易啊，包辦獎項就難說了。要真暗箱操縱估計得花大代價，不至於。如果是頭兩年說不定太子爺還情願，現在嘛……”

“還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