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上了一個吻,塞壬舔著連晟涼涼的嘴唇,有些食髓知味,就又向上攀了攀,正了正姿式,開端加深了這個吻。連晟便也微低了頭,任由她討取,順著感受去迴應。
有些事,真的不能細想。這個男人,他都冷靜地接受過甚麼呢。
“……這話,彆騙我。”連晟驀地捏緊了塞壬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固然殘破,我卻甚麼都願隨你,以是……”說著,他驀地收緊胳膊,將塞壬很緊地箍進本身的懷裡,“有我就夠了……彆找彆人,你要甚麼,我來滿足就是……不能去找彆人。”
塞壬扭了扭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抱著他的脖子。抱著連晟的時候,她就彷彿有了依托,連因為冇法回家而一向折磨她的不安感都少了很多。塞壬壓在連晟的身上,臉貼著他裸|露的胸膛,把玩著他褻衣上的釦子。連晟摟了下她的肩膀,固然曉得她已經醒了,見她冇有起床的意義,就還是陪著她持續躺了下去,也冇管隔壁書房積的公文會不會讓他被迫熬夜到更晚。
“嗯……”因而,他悄悄應著,用平平的腔調描述,“昏了半宿,月餘才氣下床……浮萍無依,自是無人關照。”寥寥幾句,還是一個“不能細想”。塞壬設想著當時的景象,不自發地抓緊了連晟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