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同卷《劉苞傳》:
到西晉時就有以賈謐為中間的聞名的“二十四友”。賈謐是皇家貴戚,他的母親是賈午,即皇後賈南風的mm,他的父親是韓壽。韓壽與賈午有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1】,唐朝墨客李商隱的詩“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前一句就是用的這個典故。賈謐本姓韓,因為賈充子早死,他過繼到孃家便跟母姓了。賈謐是貴戚,書讀得不錯,是個才子,又做到“秘書監”的大官,集繁華、才調於一身,以是在當時很有號令力,成了文壇的魁首。同時的很多貴族文人便會聚在他四周,有二十多人,號稱“二十四友”,的確成了作家協會。
總之,魏晉南朝是一個文人輩出的年代,文人集會活動也非常頻繁,清談與文會是此中最首要的情勢。
【1】見《世說新語·惑溺》第五則:韓壽美姿容,賈充辟覺得掾。充每集會,賈女於青瑣中看,見壽,說之,恒懷存想,發於吟詠。後婢往壽家,具述如此,並言女光麗。壽聞之心動,遂請婢潛修音問,及期往宿。壽蹺捷絕人,逾牆而入,家中莫知。自是充覺女盛自打掃,說暢有異於常。後會諸吏,聞壽有奇香之氣,是本國所貢,一著人則曆月不歇。充計武帝唯賜己及陳騫,餘家無此香,疑壽與女通,而垣牆重密,門闔急峻,何由得爾?乃飾辭有盜,令人修牆。使反,曰:“其他無異,唯東北角如有人跡。而牆高非人所逾。”充乃取女擺佈婢考問,即以狀對。充秘之,以女妻壽。
【3】見《世說新語·企羨》第三則劉孝標註所引《王羲之臨河敘》,《臨河敘》就是《蘭亭集序》。
建安今後,文人連絡成個人,停止文學性的集會,在個人內相互酬答,在集會中即興創作,過後編集傳播。如許一種新型的文學活動體例和新型的文學傳播體例,就垂垂蔚成民風。
清談當然也是一種集會,但那是學者的集會,思惟家的集會;文會則是文人的集會,墨客的集會,作家的集會。“文會”二字,來自《論語》,《論語·顏淵》有“君子以文會友”之語,文會文會,也就是以文會友。本日中國的文人集會實在是太常見了,官方的不說,光官方的作家協會就遍及天下統統的省、市、縣,除了按期開會以外,各種百般的集會隨時都有,還稀有不清的雜誌,多如牛毛的文集。但是在當代,事情就冇有那麼輕易了,交通不便,印刷更難,要想聚一次會編一個集子,那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