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謙,來找你們縣令。”李謙淡淡說道,並遞上腰牌。
璃雅問李謙:“若重新來過,你還會管那件事嗎?”
究竟清楚,證據確實,看起來彷彿冇有可爭議之處,馮兆看了看李謙,彷彿扣問他的定見。
“久仰靖遠侯大名,鄙人許陽縣令馮兆,日前傳聞大人要去虔州,隻是不知走那條路,若早曉得會路子許陽,定當提早籌辦恭候台端。”馮兆微微躬身,極其客氣的對李謙拱手請安。
結案後,李謙並冇有立即分開,而是坐在馮兆後院廳內,捧著一杯茶漸漸啜飲,馮兆也端著茶杯作陪,卻一口水也冇喝,一向看著李謙的神采。
“我們本日純屬路過,冇有彆的設法,你固然升堂問案,不消顧忌我們。”王紫陽一邊說一邊往裡走,馮兆看李謙也冇說甚麼,心下摸不透兩人意義,隻得硬著頭皮給四人在堂裡設座,持續問案。
王紫陽與璃雅撲哧一笑,院中僧侶也傻了眼,常住金本就子虛烏有,當著浩繁官人衙役的麵,他們又冇法相互通同,隻得硬著頭皮畫起來。過了一刻鐘,衙役收上畫紙,隻見上麵有元寶,有銅錢,有金條,有銀餅,望著李謙不屑的神采,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王紫陽擺擺手:“不消跟我客氣,我們就是來看看,一會還要趕路。要不如許,剛纔我們看到有人伐鼓,你這會該當還在升堂審案,不如你忙你的,我們在中間聽一聽就行。”
“歸正他們往城裡方向而去,我們也要進城,就跟在前麵瞧瞧,你說呢?”王紫陽曉得他們幾人中除本身外就璃雅獵奇心最重,以是問向璃雅。
“告狀有甚麼可看的,比及了宜安,說不定每天都有案子審理,當時給你看個夠。”
馮兆看到李謙身後戴銀麵具的風雅男人,猜想就是王紫陽,再次欣喜的拱手:“本日得見紫陽居士,馮某真是三生有幸,來來,快出去坐。”
分開許陽縣後,璃雅表情特彆暢快,不住誇獎李謙,卻見李謙並未有多少歡愉之色,不由安慰:“我曉得,你對處所官員要求很高,以是有些肉痛,但是天下州縣那麼多,你不成能挨個去督導,隻能管好本身此後的一畝三分地,為他們做好榜樣。”
李謙冷哼一聲:“有幾個僧尼是至心向佛的,不過是為了免除賦稅徭役、併吞寺院莊田的惡僧罷了,這些年來我連番打壓,還是有很多漏網之魚。”
李謙帶著世人走出廳堂來到院中,最後問了一遍:“方丈接任時,你們確切親目睹過那筆常住金被交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