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陽攜著阿音,李謙帶著璃雅,四人緩緩跟在一眾和尚前麵走著,直到對方進了縣衙,他們纔在門口愣住。王紫陽指著縣衙牌匾:“十七年後,又故地重遊,不知此次的許陽令是多麼人物。”
璃雅與李謙王紫陽二人相互對視,均覺方丈所說較為可托,馮兆察言觀色,當即對李謙說道:“下官這就將那十來名和尚喚上來,每人棒打一頓,收回度牒,驅出石梵刹。”
所幸李謙本日並非找他倒黴而來,簡樸說了幾句後並冇有再揪住不放,而是淡淡說道:“多拿些筆墨紙硯來,你們都跟著我出來。”
馮兆連連稱是:“明日下官就叮嚀下去,徐陽境內統統寺廟庵堂,一概徹查。”
“這很普通,由著他們內鬨去,我們還要趕路,快走吧。”
衙役看到“靖遠侯”三個字,當即堆上笑容:“您稍後半晌,小的這就去通報。”說完倉促跑出來,不一會帶著一個身著七品官服的中年男人出來,想必就是這一任的許陽令。
璃雅奇道:“十七年前產生甚麼事了?與這間石梵刹有關嗎?”
“歸正他們往城裡方向而去,我們也要進城,就跟在前麵瞧瞧,你說呢?”王紫陽曉得他們幾人中除本身外就璃雅獵奇心最重,以是問向璃雅。
王紫陽對李謙笑道:“你家這位今後給你添的費事不會少,你可得看住了。”
馮兆不知何故,但不敢多問,隻著人儘快去備。
“告狀有甚麼可看的,比及了宜安,說不定每天都有案子審理,當時給你看個夠。”
“現在,請諸位將當日所見的常住金形狀模樣在紙上畫出來,並標明斤兩。”李謙安靜說道。
“乾甚麼的?”門口衙役上前攔住李謙喝問。
李謙帶著世人走出廳堂來到院中,最後問了一遍:“方丈接任時,你們確切親目睹過那筆常住金被交代過來?”
案情實在很簡樸,石梵刹有一筆銀錢名喚“常住金”,是代代相傳的寺銀,前幾日,寺中後殿塌了一角,寺僧們提出用常住金來補葺,主持卻一文錢也拿不出來,因而僧眾們來到縣衙,控告主持併吞了寺裡傳下來的常住金。和尚們眾口一詞,還拿出前幾任方丈傳位交代時的文書,清楚的寫著紋銀百兩,而堂下被挾來的本任方丈,既拿不出銀錢,也說不出用到了那裡。
“那我們還要進寺看看嗎?”
璃雅更是獵奇:“這麼多人狀告主持,想必起因也風趣,我想出來聽一聽。”
“久仰靖遠侯大名,鄙人許陽縣令馮兆,日前傳聞大人要去虔州,隻是不知走那條路,若早曉得會路子許陽,定當提早籌辦恭候台端。”馮兆微微躬身,極其客氣的對李謙拱手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