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兆不知何故,但不敢多問,隻著人儘快去備。
璃雅瞪了李謙一眼:“這就叫肇事麼?莫非你們當時就是坐視不睬?”
李謙帶著世人走出廳堂來到院中,最後問了一遍:“方丈接任時,你們確切親目睹過那筆常住金被交代過來?”
所幸李謙本日並非找他倒黴而來,簡樸說了幾句後並冇有再揪住不放,而是淡淡說道:“多拿些筆墨紙硯來,你們都跟著我出來。”
“我是李謙,來找你們縣令。”李謙淡淡說道,並遞上腰牌。
李謙也感慨道:“是啊,十七年了,當時候幼年浮滑不懂事,若換做現在,必定不會那麼打動。”
王紫陽與璃雅撲哧一笑,院中僧侶也傻了眼,常住金本就子虛烏有,當著浩繁官人衙役的麵,他們又冇法相互通同,隻得硬著頭皮畫起來。過了一刻鐘,衙役收上畫紙,隻見上麵有元寶,有銅錢,有金條,有銀餅,望著李謙不屑的神采,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從洛州出來後行了兩日,來到許陽城外一間石梵刹門口,王紫陽指著門口對峙的兩尊石佛對李謙笑道:“這兩位佛祖還在這裡,自前次至今,想必也有十六七年了吧?”
“告狀有甚麼可看的,比及了宜安,說不定每天都有案子審理,當時給你看個夠。”
“現在,請諸位將當日所見的常住金形狀模樣在紙上畫出來,並標明斤兩。”李謙安靜說道。
分開許陽縣後,璃雅表情特彆暢快,不住誇獎李謙,卻見李謙並未有多少歡愉之色,不由安慰:“我曉得,你對處所官員要求很高,以是有些肉痛,但是天下州縣那麼多,你不成能挨個去督導,隻能管好本身此後的一畝三分地,為他們做好榜樣。”
阿信看了李謙一眼,隻見李謙點點頭,阿信才帶人先行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