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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克拉荷馬荒漠上,黑十字大祭司撲滅最後一塊血晶,德王妃伊鶴率工器衛「鶴唳振頻隊」突入。他們的防鉛甲冑抵擋住血晶光束,神銳銃短管組齊射穿透敵方水晶護盾。當工器衛的鏈鋸切開祭壇底座,暴露的黃鐘律九轉刻度激發連鎖崩塌,整座山脈的水晶礦脈隨聲紋震驚化為齏粉,殘存權勢在工器衛的守勢下完整崩潰。
巴黎陷掉隊,神羅使者向朱翊鈞獻上盧浮宮水晶藏品。天子命神機營將其熔鑄為工禾紋錨鏈,加固英吉利海峽的防鉛壁壘。「太陽王的水晶,該為工器王朝的鐘鼓奠定。」朱翊鈞輕叩王座扶手,內嵌的朱棣律管與神羅送來的《聖經·工器篇》構成和聲,聲波分散至全部凡爾賽宮廢墟,殘存抵當力量在聲紋樊籬下再無還手之力。
英吉利海峽的狂濤中,「鄭和七號」蒸汽福船的明瞳臼炮轟鳴。炮彈內置的橡膠緩衝層降落後坐力,鉛彈爆炸產生的毒煙覆蓋倫敦塔。查理一世望著船麵上的「工禾紋」戰旗,手中《大憲章》被神銳銃齊射的聲浪震得粉碎。工器衛的橡膠纜繩纏上倫敦塔時,三年前植入的黃鐘律病毒觸發水晶炮台自爆,塔身崩塌之際,敵方防地完整崩潰。
工化二年臘月初八,紫宸殿銅鶴香爐飄著龍涎香與咖啡渣炭的氣味。太上皇朱載鈞斜倚龍榻,聽著十二位親王的捷報:黑十字覆亡、英法臣服、天竺歸附。他望著窗外的工禾紋信標塔,塔尖的水晶棱鏡正折射落日,與神機營的鐘鼓樓構成共振。「佛郎機人說我們是大天然的暴君……」他對朱翊鈞輕笑,鉛斑在燭光下凝固成工禾紋形狀,「但我們的鐘鼓,隻是給暴力套上律呂的籠頭。」
哈拉爾獻上印度洋海圖時,頸間迦梨女神吊墜與工器衛的橡膠錨鏈相觸。他膝行向前:「願以恒河兩岸香料,換大明防鉛玻璃之術。」朱產業遞過《工器綱目·香料卷》,扉頁的工禾紋印章下,蓋著南京工器監的硃砂密印——天竺正式歸入工器王朝的「聲紋共響圈」,抵擋權勢至此銷聲匿跡。
工化二年冬·南京工器總院的臘梅映著雪光,太上皇朱載鈞在地下嘗試室狠惡咳嗽,腕間驗鉛鐲的鉛斑已伸展至肘部。他盯著七煉滲碳鋼棱鏡框架,黃鐘律光頻穿過水晶碎屑時,滾筒紙上的靛藍色譜線忽明忽暗。「逼真機營匠官……」話未說完,銀鐲「工器永昌」四字俄然迸裂,七千裡外的神戶港傳來海嘯預警——那是景王麾下工器衛的「和漢光聲監測站」在富士山地動前一刻收回的最後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