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處理不了鐵礦運輸，」戰役官揚·範·德·格拉夫插話，他左眼佩帶的黃銅鏡組閃動著鯨油蒸汽染成的紅光，「神羅的鐵礦船在直布羅陀屢遭大明工器王朝蒸汽鐘鼓樓滋擾，我們需求更多的水晶透鏡來強化鐘鼓樊籬。」

散會後，卡洛斯單獨留在集會室，指尖輕撫地球儀上的大明工器王朝邊境。水晶透鏡的嗡鳴中，他俄然想起母親曾說過的裡斯本諺語：「當巨人跳舞時，侏儒必須學會在裂縫中發展。」而黑十字，恰是發展在大明工器王朝暗影下的波折——帶刺，但充滿生命力。

卡洛斯嘲笑：「讓西非加大橡膠木虱的投放量，同時加快紐倫堡鐵礦的鐘鼓加密技術。記著，大明工器王朝的每一次擴大，都在為我們締造新的頻次盲區。」他望向窗外的紅樹林，機器夜鶯正成群掠過，尾羽的黑十字徽章與大明工器王朝的蒸汽鐘鼓樓微光遙相輝映，「我們不是在與大明作戰，而是在為人類的技術將來斥地新的能夠。」

工器三十三年夏，黑十字共和國佛羅裡達宮的穹頂下，總統卡洛斯·德·索薩轉動著水晶地球儀，北美東岸的珊瑚礁海岸在晨光中泛著幽藍。內閣成員圍坐在環形集會桌旁，各自麵前的鉛玻璃屏上跳動著及時國土數據，機器夜鶯的啼鳴從通風口傳入，與水晶透鏡的嗡鳴構成獨特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