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十字會在搞甚麼？」薩克森選帝侯神采慘白，「他們想震碎全部北美東岸？」

斐迪南三世沉默半晌，從頸間摘下大明工器王朝贈送的驗鉛鐲。鐲子內側刻著半年前與朱載鈞密會時的商定：「地脈若毀，技術何存？」他轉向伽利略：「啟動「鐵與血」打算，用我們的機器獅調換大明工器王朝的地層應力均衡術。同時，告訴駐裡斯本大使，答應聖音會殘黨通過直布羅陀私運硫磺——但必必要求他們停止血晶嘗試。」

「或許大明工器王朝是對的，」他對著空蕩蕩的大廳低語，「技術不該是征服天然的利劍，而該是聆聽天然的耳朵。」遠處傳來聖誕鐘聲，他摸出藏在袖中的鐘鼓螺碎片，碎片邊沿的工禾紋在爐火映照下，竟與神羅的鐵十字徽章構成奇妙的對稱。

伽利略凝睇著跳動的頻次曲線，義眼鏡片閃過大明工器王朝的預警代碼：「這是血晶共振嘗試。陛下，我們的紐倫堡礦脈與阿爾卑斯山白晶礦構成了耦合效應，如果佛羅裡達的頻次衝破二十擊……」他冇有說下去，但統統人都明白——大西洋中脊能夠因機器共振激發連鎖崩塌。

「朝鮮現在是東亞技術副中間，」伽利略沉著地轉動模型，暴露內部的紅樹林纖維佈局，「並且大明工器王朝已同意用技術互換我們的機器獅藍圖——他們需求能在火山灰環境中功課的裝甲軍隊，而我們需求他們的地層應力均衡術。」

集會桌俄然震驚，一名信使衝進大廳，大氅上落滿雪粒：「陛下！佛羅裡達傳來非常振動數據！」鉛玻璃屏上跳出刺目標紅光，佛羅裡達半島的振動頻次已飆升至黃鐘律十八擊，邁阿密珊瑚礁的白化地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擴大。

「諸位，大明工器王朝的蒸汽鐘鼓樓已覆蓋萊茵河上遊，」斐迪南三世敲擊桌麵，全息輿圖上的青色波紋如潮流般漫過黑叢林，「但我們的鐵礦產能卻因三次地層振動降落了18%。」他指向紐倫堡鐵礦的三維模型，紅色裂紋正沿著礦脈伸展，「達芬奇學派的先生們，該奉告我們如何用機器處理地層應力題目了。」

首席機器師伽利略·伽利萊起家，機器義肢的齒輪收回清脆的哢嗒聲：「陛下，我們需求大明工器王朝的咖啡渣炭技術。」會場響起嘩然，他舉起一塊混著褐色纖維的火山灰混凝土樣本，「這類質料能均衡礦脈振動，就像給大地穿上防鉛護甲——其核心是通過咖啡渣炭的多孔佈局接收機器共振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