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報傳來,室町幕府將軍足利義晴遣使要求明軍「勿犯九州」,而薩摩藩主島津貴久、肥前藩主龍造寺隆信等大名卻在築城屯兵。朱載鈞擲回足利義晴的國書:「幕府威權早喪,安敢代大名言事?」遂命海軍直撲薩摩藩。三月初七,樓船艦隊抵九州外海,工器監生在船麵組裝「神火飛鴉」——熟鐵箭頭裹橡膠燃燒劑,尾翼刻工禾紋穩定飛翔。
工器四年春正月,朱載鈞在南京工器監校場檢閱「日月海軍」。三百艘工器樓船停靠長江,每船船麵列裝明瞳炮三十架,船頭昂起的「工」字銘文被鬆脂擦得發亮。王銳指著改進後的樓船:「橡膠包底公然耐磨,試航七日未生藤壺。」青禾點頭,卻在《工器環保錄》記下:「橡膠入海月餘未腐,需研降解之法。」
此時,足利義晴的使者再次到達,奉上室町幕府的「勘合符」,懇請明軍「罷兵息戰」。朱載鈞將符信擲入火中:「歸告幕府,欲保公卿麵子,可勸龍造寺、大友等部獻港臣服。」使者顫栗退下時,遠處肥前藩的窺伺船正倉促進走——龍造寺隆信的密使已在明軍帳外,卻被拒之門外:「不跪者,鐵彈不認公卿。」
是夜,工器樓船的探照燈(鬆脂火把加銅製反光罩)掃過薩摩海灣,匠人在礁石刻下「工器所至,日月無外」八字。青禾望著隨潮汐漂來的橡膠殘骸,悄悄將「陸地淨化」條目寫入《工器隱患錄》。而在京都,足利義晴望著明軍送來的斷刃,對家臣歎道:「唐野生器非刀槍可敵,若再拒之,恐室町禦所亦成焦土。」遂以幕府名義公佈《九州服屬令》,卻無一大名呼應——統統人都瞥見,明軍樓船上的明瞳炮,正指向更南邊的大友氏領地。
「目標磯城港口!」跟著王銳令旗落下,百枚火箭拖著尾焰劃破夜空。島津家的「關船」從未見過如此火彈,橡膠燃燒劑粘在船帆上發作出藍焰,海員跳海時被明軍神銳銃隊對準,鉛彈在海麵上激起血花。磯城守軍開炮反擊,卻見明兵艦船射出「工器鏈彈」——兩球熟鐵以鐵鏈相連,擊中桅杆後扭轉絞碎木質佈局。島津貴久在城樓瞥見旗艦「日向丸」主桅斷裂,火繩槍手因橡膠碎片粘住引信,竟無一人能開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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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望日,島津貴久跪獻「薩摩保護印」時,工器海軍已節製九州西海岸。朱載鈞踏過焦黑的廢墟,命匠人將島津家囤積的「南蠻鐵」熔鑄為工器衛所的旗杆:「本日起,薩摩鐵礦由大明匠人監采,未經答應,片鐵不得出海。」說罷指向正在搭建的「工器燈塔」——塔頂鬆脂火混著橡膠煙,百裡外可見,實為明軍監督九州的烽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