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浦隆信的戰船被明兵工器樓船包抄時，船麵已鋪滿火伴屍身。他揮刀砍斷一支射來的鐵箭，卻見樓船船麵上「神火飛鴉」火箭齊射，帶著尖嘯的火鴉穿透帆布，引燃船艙囤積的硫磺。當明軍神銳銃隊第二輪齊射響起時，他的右肩已被鉛彈擊穿，溫熱的鮮血混著木屑噴濺在「日月同輝」紋的軍旗上。

定海海岸成為煉獄時，倭寇登岸軍隊已折損過半。明軍掘開鬆脂壕溝，火銃擊發的火星引燃黏稠的鬆脂，藍色火焰刹時淹冇數百遊勇。那些幸運躍過火海的倭寇，腳掌被混有橡膠刺的鐵蒺藜紮透，在慘叫聲中被明軍「工器鉤鐮槍」刺穿咽喉——彈簧彈出的三棱刃專破日式鎧甲，血珠順著槍柄工禾紋滴入沙地，轉眼被火焰蒸騰殆儘。

工器三年冬十月，日本九州大名大內義隆率倭寇戰船兩百艘、遊勇五千襲擾寧波。明軍本地熟鐵望樓最早捕獲到敵蹤，頂樓匠人以刻工禾紋的純鐵望遠鏡鎖定目標，信炮轟鳴間，三百架明瞳炮已佈陣海岸。炮身「工器破虜」銘文被火光照得通紅，跟著王銳令旗揮下，鉛製實心彈如隕石扯破海麵。首排倭寇戰船被轟碎時，木屑與人體殘肢拋向半空，後排遊勇驚見火伴被鐵彈攔腰截斷，海水刹時染成赤紅。

大內義隆跪伏在釜山港時，明軍陣前已堆起倭寇首級壘成的「工器塔」。朱載鈞的鉛製火銃抵在他眉心：「除了薩摩、肥前諸部，你可代朕收伏九州？」彈丸擊穿「日本國王」金印的刹時，十二艘樓船的明瞳炮同時轟鳴，打擊波震碎港口統統倭寇燈籠。《釜山條約》簽訂當日，工器衛所的熟鐵界碑已立在對馬島，而遠處的薩摩藩海岸，正有黑影趁著夜色退回戰船——那是島津家的窺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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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轉攻杭州灣，五千神銳銃手早已佈陣以待。熟鐵銃管刻著七道膛線，標尺上的算珠標記在月光下泛著寒光。「跪姿，放！」三千火銃同時擊發，鉛彈在三百步外洞穿竹甲，前排倭寇如麥稈般倒伏，後排遊勇踩過火伴屍身衝鋒，卻被明軍推出的「工器拒馬」擋住來路。拒馬槍尖倒鉤掛著燃燒的火藥包，橡膠碎片混著石灰粉在爆炸中飛濺，數十名倭寇雙目灼瞎，捂著臉哀嚎退逃。

暮色中，工器樓船的船麵上，匠人正在清理炮管裡的殘屑，鉛彈鍛造工坊的爐火映紅了整片海疆。那些冇能擊穿倭寇戰船的啞彈，將被重新熔鑄為刻有「日月」紋的新彈，期近將到來的東征中，它們會帶著工器監生的刻痕，墜入更多不肯臣服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