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徐清澤體力有些不支,姬明遠纔將他抱到房中。隻是到了房裡也未曾放過徐清澤,反倒笑著說:“在床上可不消你吃力量。”又覆了上去,將方纔冇嘗夠的滋味又嚐了一遍。
徐清澤拗不過姬明遠,隻能接著讓姬明遠喂粥。
徐清澤一笑:“謝了。”
姬明遠不想再談彆的東西,他伸手將徐清澤抵在溫泉池邊。男人之間的歡-好,他並冇有嘗試過,不過既然故意“嚐嚐滋味”,他天然會體味透辟。男人的身材與女子的身材享用起來有甚麼分歧,有甚麼需求籌辦的,他都曉得得一清二楚。
姬明遠神采一頓。這麼好的日子,姬明遠一點都不想聽到“陛下”這個稱呼,也不知那姬瑾榮給徐清澤下了甚麼迷咒,竟然能讓徐清澤這麼斷念塌地地儘忠。他哪一點比姬瑾榮差了?當然,要論心胸百姓、心胸天下,他必定是不如的,他一點都不體貼天下和百姓的存亡死活。
真是棒極了。
姬明遠的目光猖獗地從徐清澤身上掃過。這身材是夠帶勁的,就是瘦了些,接下來要好好多喂喂他,讓他稍稍長點肉,那樣抱起來才更舒暢。
侍衛聽到徐清澤和藹的話,更感覺本身做得冇錯。他說:“是的,我是南邊來的,福州那邊的人。”
收伏鎮國將軍(八)
徐清澤天然不會把本身想的事說出來。姬明遠這類人如果聽了他的設法,必定會頓時就讓他曉得甚麼叫“吃不消”。短時候內,他都不想再像明天夜裡那麼放縱了。
姬明遠欺身上前,緊緊挨在徐清澤身上,讓徐清澤感遭到本身壓抑已久的巴望。麵前此人是他,不管夢裡夢外,身下這具身軀都是他渴求的,他可不會讓“夢裡”那樣束手束腳、纏足不前。
徐清澤正想著,下巴就被人捏了起來。姬明遠說:“想甚麼呢?喝著水都想得出神,耳朵還這麼紅,莫不是剛下了床又想起昨晚的事了?”
徐清澤走出門,見到姬明遠身邊的侍衛在外頭守著,便問起姬明遠的去處。
姬明遠命人去溫了酒,算著時候親身去取,返來瞧見的便是霧氣中若隱若現的光-裸背脊。池水是清冽的,隻是熱氣上騰,叫人瞧不起水下藏著甚麼。那出了水麵的半截背,真真是又白又挺,看得姬明遠眼睛微微一眯,花了好些工夫才讓氣味平複過來。
徐清澤感覺更加古怪了。他確切餓了,不想和姬明遠對峙著,乾脆伸開嘴把粥喝了出來。第一口喝完,姬明遠又送來第二口。接二連三地餵了半天,一碗粥總算見了底。徐清澤舒了一口氣:“我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