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遠不在。
徐清澤有些錯愕。他感覺有些不對。可轉念一想,北地蕭瑟得很,姬明遠這一整年又隻開了一次葷,也就跟著姬明遠去了。比起第一回,姬明遠節製了一些,他也更能適應了,第二天勉強能起家下床。
還冇有享用,姬明遠已經感覺滿足不已。他昂首親上徐清澤的唇,這是他這一年來拜訪最多的處所,早已熟諳內裡的每一寸領地,狠惡的吻暴風驟雨般囊括而過,讓徐清澤連呼吸都在發顫。
北地本冇有甚麼好去處,但姬明遠神通泛博,硬是將溫泉莊子拿了下來,提早著人去辦理好,踏著西風將徐清澤請了疇昔。徐清澤看著那霧氣氤氳的溫泉池子,模糊明白姬明遠的企圖,一起上姬明遠把能討的便宜都討了,他也不介懷多做點甚麼。
徐清澤拗不過姬明遠,隻能接著讓姬明遠喂粥。
姬明遠欺身上前,緊緊挨在徐清澤身上,讓徐清澤感遭到本身壓抑已久的巴望。麵前此人是他,不管夢裡夢外,身下這具身軀都是他渴求的,他可不會讓“夢裡”那樣束手束腳、纏足不前。
姬明遠返來時聽到的便是這一句。他遠遠瞧見徐清澤朝那侍衛暴露笑容,三步並兩步地走近,就聽到徐清澤向那侍衛伸謝。謝甚麼?他們在聊甚麼?一起走來,徐清澤雖不至於冷著臉給他看,卻也未曾像“夢裡”那樣暢懷過。剛纔阿誰侍衛說了甚麼,能讓徐清澤朝他笑?姬明遠目光中含著慍怒,對那侍衛說:“下去。”
如許豢養了好幾天,姬明遠往徐清澤身上摸了摸,覺到手感比前次更好了。一摸之下,姬明遠哪還捨得放手,又把徐清澤給壓在身下。
真是棒極了。
徐清澤怔了怔,過了好久才說:“陛下說的。”他也是在夢入耳了那麼一句。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住在溫泉莊子上。姬明遠彷彿喜好上喂他吃東西,每天都換著花腔讓他多吃點。徐清澤身材緩過來以後就不再接管姬明遠的餵食,隻在姬明遠的要求下比平時多用了些飯菜。
姬明遠命人去溫了酒,算著時候親身去取,返來瞧見的便是霧氣中若隱若現的光-裸背脊。池水是清冽的,隻是熱氣上騰,叫人瞧不起水下藏著甚麼。那出了水麵的半截背,真真是又白又挺,看得姬明遠眼睛微微一眯,花了好些工夫才讓氣味平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