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澤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感受喉嚨好多了。再細心一嘗,發明姬明遠遞來的竟是蜂蜜兌的水,潤嗓子用的。他耳根一熱,想到明天夜裡的各種。他從不曉得這類事竟然能夠這麼放縱。隻是今後他如果要找朋友的話,決計不能找姬明遠如許的,不然的話身材可吃不消。
那侍衛曉得徐清澤的身份,也曉得徐清澤與姬明遠的乾係,有些躊躇。可見徐清澤目光腐敗,不像是縱情聲色之人,侍衛不由開口提示:“小王爺到了,說是尋了個好去處,把殿下給拉去了。”那位小王爺口裡的“好處所”,不消說也曉得是那裡。
收伏鎮國將軍(八)
盤算了主張,姬明遠將粥端了出去。他饒有興趣地坐到床沿,把粥喂到徐清澤嘴邊:“來,吃點兒。”
姬明遠不想再談彆的東西,他伸手將徐清澤抵在溫泉池邊。男人之間的歡-好,他並冇有嘗試過,不過既然故意“嚐嚐滋味”,他天然會體味透辟。男人的身材與女子的身材享用起來有甚麼分歧,有甚麼需求籌辦的,他都曉得得一清二楚。
姬明遠命人去溫了酒,算著時候親身去取,返來瞧見的便是霧氣中若隱若現的光-裸背脊。池水是清冽的,隻是熱氣上騰,叫人瞧不起水下藏著甚麼。那出了水麵的半截背,真真是又白又挺,看得姬明遠眼睛微微一眯,花了好些工夫才讓氣味平複過來。
徐清澤看了看姬明遠,又看了看杯中的酒,淡淡地說:“泡溫泉時不能喝酒,輕易頭暈。”
徐清澤幾近是朝晨才朦昏黃朧地睡著,再醒來時已是中午,床邊已經空了。他身上甚麼都冇穿,低頭一看,都是明天夜裡留下的陳跡,青青紫紫,如果不曉得的人看了,定會覺得他捱了一頓打。不過比之明天夜裡的折磨,徐清澤倒是情願捱上一頓打。他腦袋有些發暈,眼睛睜了一會兒,又緩緩合上。胳膊、腰、臀、腿都是痠軟乏力的,一動就模糊發疼,可見昨夜那人的確像隻發情的牲口。
真是棒極了。
姬明遠可貴有照顧人的興趣,豈能讓徐清澤打攪了。他哼笑一聲,粥停在徐清澤唇邊,語氣帶上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倔強:“聽話,吃。”
徐清澤天然不會把本身想的事說出來。姬明遠這類人如果聽了他的設法,必定會頓時就讓他曉得甚麼叫“吃不消”。短時候內,他都不想再像明天夜裡那麼放縱了。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住在溫泉莊子上。姬明遠彷彿喜好上喂他吃東西,每天都換著花腔讓他多吃點。徐清澤身材緩過來以後就不再接管姬明遠的餵食,隻在姬明遠的要求下比平時多用了些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