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喜歡丞相_第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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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溪竹佩服先帝,卻經常感覺先帝確切不知為何傷了子孫運氣,大兒子呆,二兒子猾,其他幾個不是資質平淡就是腦筋不復甦,唯獨一個七皇子李承祀還算不錯,但是先帝棄世那年,現在的睿親王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如果以這小小的年紀承了大統,恐怕要勾起無數彆有用心之人的蠢蠢欲動。

李承祚來往蔣府比仆人還隨便,毫不客氣地坐了上位,一昂首瞥見地上還烏泱烏泱地跪著一屋子,麵子上笑得忒可愛:“這麼拘束做甚麼,朕微服出來的,不必多禮,都起來,賜座。”

被老天眷顧的天子陛下涓滴冇有發覺旁人的戀慕妒忌恨,微服出宮玩耍地樂不思蜀,一出宮門,就跟離弦的箭普通,八匹馬都拉不住,看甚麼都感覺風趣,可見是在宮裡悶狠了。

“說吧,宋禎,遼東是如何回事。”李承祚出聲,吊兒郎當的語氣透出幾分冰寒的肅殺,“你們瞞得過君遲瞞得過兵部,卻瞞不過朕這不聾不瞎的耳目,朕能饒人一次,卻不見得能有下一次,侯爺和閣老可要保重。”

他站在那光芒裡一笑,不管他做過甚麼,蔣溪竹都感覺本身能夠諒解他。

蔣夫人求爺爺告奶奶,拜遍了廟裡的菩薩才得了蔣溪竹這麼一個獨苗兒。蔣閣老倒是老當益壯,幾年前才方纔納了第五房姨娘,嫡子固然隻得蔣溪竹一個,庶子庶女倒是接二連三地生,於“子孫昌隆”一途實在地不落人後。

送禮勝利的天子莫名很歡暢,因而對勁失色:“時候還早,君遲,你說我們現在是出城踏青還是去酒樓用席?”

李承祚吊兒郎當,全然不管本身驚掉了多少眸子子,也不聽旁人萬歲千萬歲,徑直往前廳走。

可見李承祚這個國君或許真的受命於天,順風順水的當著皇上不說,老天爺都偏疼。

蔣溪竹棋藝是都城著名的好,棋中善謀,亦能埋頭,之前在太傅門下讀書,經常與太傅對弈,勝負不計。李承祚倒是經常也來湊個熱烈,但是天子是個行走的臭棋簍子,又冇耐煩,“臣子棋”都有本領下的兵敗如山倒,是以滿朝高低除了蔣相,冇人情願和皇高低棋。萬人嫌而不自發地天子今後算是完整訛上了好脾氣地丞相,死皮賴臉也要從他這兒磨一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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