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6章 【朝廷的衣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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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便是丁寧溫久齡要應用所長,從中調劑,均衡各方短長乾係。

工部的張尚書稟道:“皇上,工部已派老匠伴同賢王前去淮南,若機會成熟,便由老堤下鑿出暗渠引流,再圖改道之事。”

溫久齡一一應了。

他見溫彥之一向從方纔跪到現下,現在上瞧著溫彥之的神情又實在笑得高深莫測,心道定是自家兒子闖了禍。

唐太保道:“現在滎澤口堤壩每逢補過,都挨不過兩日,如果仍舊補了決決了補,始終是個無底洞。”

聽了這話,坐在堂上的齊昱和跪坐在屏風後錄事的溫彥之,同時抬開端來。

雖則這溫彥之該記不該記的實錄十足亂記一通,站在堂上呆頭呆腦的看得人又實在惱人……

齊昱有些不明以是:“溫愛卿……”

齊昱問:“若機會成熟不了呢?若老堤還是日日崩裂呢?張尚書又當如何?”

可內心倒是一絲非常的獵奇。

都城九坊十二陌,有頭有臉的人物是很多的,可若要說首要到連皇家都要給幾分臉麵的氏族,卻隻要五個。

嗚呼哀哉,我兒要完!

齊昱彎了彎嘴角,就不能說些朕不曉得的?

齊昱心知是母後傳聞了本日本身發怒之事,便想扣問些個,但是水患、國庫之事頂在肩頭,眼下還審著溫久齡送來的回鶻各部的細報,江山社稷如一把尖刀懸在頭頂上,叫他實在冇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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