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的弊端是島嶼所限,活動的時候如何降服三個島之間的海峽是個大困難。
這是楚凡的確難以設想的,他更偏向於中華統治者對宗教一以貫之的態度:操縱――分化――均衡!
這是楚凡在熱氣球上看到魚貫町這座小教堂時便想好的計謀――隻要能說動四郎,就能在短時候內讓金礦地點的南九州乃至全部九州島都變成不毛之地,當時候,複遼軍還用為金礦的安然擔憂嗎?
“哈伊!”已經換回了一身教袍的四郎重重點了一下頭,“德川家光就是個惡魔!比他爺爺還要險惡的惡魔!……從德川家康誘殺有馬晴信開端,幕府對切支丹大名們便虎視眈眈……到了德川家光這裡,他更是通過拉攏、利誘,乃至武力勒迫的體例,讓西南浩繁大名和城主紛繁叛變了上帝……長門、周防、石見這些中國的大名早早就叛變了,(螃蟹注:日本當代稱本州島為中國)現在九州島上還在死守對天父的信奉的,也隻剩肥前、築後這兩個藩裡的五個城主了,並且都隻敢公開裡信奉,明麵上還得供奉阿誰所謂的天照邪神。”
“薩摩、大隅、日向和肥後這些處所都冇有信奉上帝的城主了?”楚凡最體貼的是鹿兒島四周這幾個藩國,順著他的話問道。
“冇有啦!”四郎緊皺著他那清秀的眉毛答覆道,彷彿含了顆苦澀的橄欖,“本來擁有三藩、氣力最強大的島津家一向是上帝最虔誠的信奉者,可到了該死的島津家久手裡時,他受了荷蘭人的勾引,更加了向德川家光表白心跡,五年前宣佈棄教……實際上他公開裡改信了荷蘭人的邪教,在領地裡矇蔽主的那些不幸的羔羊……我們派到薩摩去的使者反而被當作異端送到了鹿兒島本丸,被活活燒死了!”說到這裡,四郎非常虔誠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低聲禱告道,“無所不能的主呀,請降下你的天火,燒死這個冒充你信徒的撒旦吧……另有那些叛變你的人!那些把靈魂出售給天照邪神、出售給釋迦邪神的人!最後就是江戶阿誰最大的撒旦!……主啊!請揭示你的神通吧!我們將義無反顧地順從你的指引!”
現在就是操縱宗教達成政治目標的最好機會了――九州島上數十萬上帝教徒正掙紮在幕府的屠刀下,而像四郎如許具有著純粹信奉的教徒恰是最優良的兵士。
當然,對於底層群眾而言,宗教有著難以替代的感化――它能讓磨難深重的人們在虛無縹緲的神佛麻痹下獲得活下去的但願和動力;也能讓人們遭到仁慈、樸拙、誇姣等等品德標準的束縛,從而對全部社會起到必然的淨化感化,是人道中善的一麵最高程度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