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295章 難挽天河(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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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麵上肌肉扭曲,身材伸直,彷彿本身現在還在孩童,還要痛哭失聲。王皇後輕撫他的脊背,低聲叫他:“陛下,切勿過分衝動,請紓懷些……”

黃梓瑕深吸一口氣,緩緩將手中的黃麻紙收捲起來,說道:“太妃給鄂王留下了一張塗鴉,與被塗改後的遺詔相差無幾――想必,那該是她墮入猖獗之前腦中最深切的氣象。她固然瘋顛,但還因為遺詔而感覺夔王會再次爭奪皇位,是以提示鄂王擔憂夔王,怕他被捲入這朝政鬥爭當中。卻不料,鄂王將這些話當作母親對夔王的控告,再加上他本身又確切喜好年長的一名女子,是以而更加促進他對夔王的猜忌與痛恨。在墮入猖獗以後,隻一味鑽牛角尖,也不管此中分歧道理之處,至死不悟。”

“朕還記得,龐勳之亂,節度使不聽調配,你竟然上書請往替朕征調。好啊……朕就看看你如何調配群狼,最後死的慘痛!朕覺得,你會莫名其妙就死在外邊,卻冇想到,你返來了……你意氣風發的日子就此開端,大唐皇室也自此開端氣象一新。就連王宗實,都開端顧忌你,勸我早日清算了你……朕偏不!朕覺得,本身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機遇,能夠坐山觀虎鬥,看你們鬥個你死我活,朕便能夠坐觀其成,垂拱而治……”

王宗實冷冷看向李舒白,沉默不語。

黃梓瑕沉默望向李舒白,卻見他隻是抿緊雙唇,目光盯著階上的天子,一言不發。

天子指著她手中那張手書,喉口嗬嗬作響,不成腔調地問:“如何?你拿著十幾年前的先帝遺詔來,想要乾甚麼?現在的天下,已經是朕的天下,難不成……四弟還覺得,本身能翻出甚麼大浪來?”

王宗實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下巴繃緊。好久,才向他施了一禮,說:“陛下多心了。”

“臣弟並無所求,隻是陛下對臣弟,防備得太深了。”李舒白筆挺站立於階下,抬頭淡淡說道,“自臣弟在徐州平叛以後,陛下既想要借臣弟壓抑王公公,又恐怕臣弟有貳心,在臣弟身上動了無數詭異手腳,實在冇有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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