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妖皆已死亡。”
“其意為何?”
蒼文自從知日宮主殿返了臥房,便一向坐立不安。心中想著沉寂下來,漸漸梳理後果結果,可對有尾安危實難輕放;又生著本身的氣,悔怨當時就那麼倉促分開,未能探看有尾傷勢。思前想後,蒼文正待前去斂光居,不想卻被門口一小廝叫住,說弄無憫在主殿候著要他前去報稟辭仙樓一事。蒼文不敢擔擱,便吃緊前去知日宮主殿。
蒼文將事情來龍去脈一一報與弄無憫,同時又將本身存留下來的兩張紙箋呈上。
“不幸了我,好端端裝瘋賣傻。”弄墨接話道。
蒼文梗住,輕聲應道:“徒兒未能查出起因。”
“那也要問問,為何短短光陰,就能跟那小妖變得這般水火難容?她若施法,你怎逃得了第一個去?”弄琴似是指責,又像調侃,邊說邊笑。
“一丘之貉,無需作態。”有尾心中還是憋悶,痛感又至,她悄悄一哼,緩道。
弄墨接了來,便迫不及待塗在麵上。
“果是二姐最為清楚宮主脾氣。隻是,雖宮主方纔出關,卻似洞察統統。”
赤武輕道:“現在師父罰了她們三人貫日崖思過,你仍不明?不過做戲,合股欺詐。”
弄無憫淡淡道:“每類妖屬皆有密不過傳之神技寶貝,隻待其用心修習,或得奧義。”
蒼文聽此說話,忙衝弄無憫作了一揖,便吃緊退出殿去。
蒼文聞言心中稍感輕鬆,突又想起一事:“師父,那鏡妖臨終曾言‘鏡妖之密難以勘破',卻不知所謂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