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5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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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有句話我老早想跟你說了。”我深呼吸,咬牙切齒道:“你彆每次都這麼強勢行不可,偶爾讓我壓上一回如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眼淚連連,喊得聲嘶力竭,聞得他暴喝著猖獗喊我的名:“悅容,悅容,悅容……”便覺一股熾熱在我體內分散開來,他趴在我的肩膀上,粗喘著反幾次複叫著我,又如孩子似的低泣。

我將他推倒在榻上,觸及他脈脈雙眸,心中情義滋長多少,麵上又佯著對勁道:“便是能將你勢頭壓上一回,在那裡都是行的。”本是想為本身扳回些顏麵,卻不想話說出口後不自發地紅了臉,軟聲細語的倒像耳鬢呢喃。

想著想著,眼睛就潮濕了起來。粉飾地倉促吻了他的唇:“晚風,你真敬愛。”便撂起混亂掛在床角的衣衫披上,起家下了床。

我紅著臉寬裕道:“晚風,你、你太壞了!”

他初嘗情慾不懂節製,我卻不能陪著他放縱,忙道:“不可晚風,你的身子……”

“她是公主,兩國聯婚,須是王族通婚,你不娶誰娶——啊!”我俄然頓悟了,神采奇特道:“你不是要晚月娶她吧?”

我嬌喘著坐在他的腰上,抓著他的肩膀,獨自前後動著腰肢,依著本能尋覓那種醉生夢死的滋味。他抬手撩開貼在我臉上的長髮,要把我情動的臉看得清楚,見我意亂情迷不成本身,他再也冇法安閒,懶慵慵的神情刹時失控,如走獸普通狂暴起來,雙手鉗製我的腰身,一下下往上用力撞進我的身材裡。

他們兩人現在在乾甚麼,說著甚麼悄悄話?他們是不是很幸運,幸運得都把他完整忘記了?或者,他們偶爾還是會想起他,帶著一臉的憐憫和不幸,冷靜無語,換來一聲無法感喟:這不幸的蕭晚月,怎生得這般拿得起放不下,緊緊抓著早已死了的愛情不放,又是何必?

聞言,我撲哧撲哧地笑個不斷,冇想到他竟是這麼純情的一小我。內心暗自打動得一塌胡塗,這男人已是天下至尊,萬世獎飾萬民敬佩了,而我不過是個再醮多人落得名聲狼籍的女子,怎值得他這般貴重相待?前些日子,我還一門心機惟害他,可偏我與他這般愛恨膠葛著,說嚴峻點都是家仇國恨的恩仇了,另有在劫的死,現在彷彿成了我和他絕口不提的忌諱。可不提並不代表統統都滅亡了,今後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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