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5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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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魅地笑問:“那裡可愛了,這裡,還是這裡?”下身在我身子裡作弄似的換著方位撞擊,弄得我認識迷離,除了嬌吟,哪還能再說出其他的話來。他撩開貼在我脖子上半濕的頭髮,俯下身含住我的脖頸,用寬廣雄渾的胸膛壓住我胸口的柔嫩,身材一下下有章有法地抽動。

“悅容,悅容……”那冰冷如絲的指尖順著我胸口上滑,掠過鎖骨、脖頸、下巴……轉眼取下我頭上束髮的金釵,長髮瀑布似的垂瀉落下。

坦呈相對不過斯須,皮膚相觸不過刹時,活似火燒了渾身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隻感覺就這般銷魂死了去也甘心。

“不敷!”低喝一聲,他一把將我翻過身去,又本身後撞出去,拂開我背後的長髮,近似嗜咬地吻著我背上鮮紅妖豔的紋身,下身英勇菗餸,一下下將我撞擊到床角,像寥落的葉子在他的暴風暴雨下顫抖,似要將我全部靈魂都撞出身材去了。

冇人來管他,也冇讓敢管他,他已是這大昭國除了天子以外最高貴的男人了,獨一能管住他的大哥,現在正和他最敬愛的女子一起,住在那種滿梧桐樹的富麗宮殿裡。

蕭晚風忽而笑了,“啪”的一聲將奏摺仍在案牘上,好整以暇道:“悅容,我也不怕奉告你,你這輩子隻能在一個處所壓得倒我。”

“彆,晚風,我不想……”

尚不及喘氣,嗎熱忱不待消停又挑逗了起來,熾熱地親吻,狠惡的互撫,胡亂剝著對方的衣衫。

“晚風,有句話我老早想跟你說了。”我深呼吸,咬牙切齒道:“你彆每次都這麼強勢行不可,偶爾讓我壓上一回如何了?”

想著想著,眼睛就潮濕了起來。粉飾地倉促吻了他的唇:“晚風,你真敬愛。”便撂起混亂掛在床角的衣衫披上,起家下了床。

聞言,我撲哧撲哧地笑個不斷,冇想到他竟是這麼純情的一小我。內心暗自打動得一塌胡塗,這男人已是天下至尊,萬世獎飾萬民敬佩了,而我不過是個再醮多人落得名聲狼籍的女子,怎值得他這般貴重相待?前些日子,我還一門心機惟害他,可偏我與他這般愛恨膠葛著,說嚴峻點都是家仇國恨的恩仇了,另有在劫的死,現在彷彿成了我和他絕口不提的忌諱。可不提並不代表統統都滅亡了,今後該如何是好?

香薰的白煙在宮殿一角飄飄嫋嫋,紫色紗簾繞著雕梁畫棟百轉千回,便聽那床幃內女子抽抽泣泣、嚶嚶吟吟,異化著男人岌岌的粗喘,淌了一地腐敗慾海,滿盈起濃濃的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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