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材可比你的嘴巴誠篤多了。”他的手自我雙腿間抽出,呈在我麵前,指尖半透明的津液絲絲閃著淫靡的銀光。我頓時慚愧不已,還是嘗試著壓服他,說今厥後日方長。
蕭晚風見我笑得不懷美意,直呼獨樂不如與人同樂,硬是要我說個明白。我便轉了意義,諷刺他:“我記得你之前是坐懷穩定的,哪怕我光溜溜地在你麵前好幾次了,你都冇有要我呢,冇差讓我思疑究竟本身不是女人們還是你不是男人。”他一怔,難堪地輕咳一聲,道:“悅容,實在我一向很想跟你密切恩愛,隻是……”他歎了一聲,也冇說當時他因自家弟弟和我的乾係掙紮痛苦著,倒是慎重道:“伉儷之禮何其崇高,該當留在洞房花燭夜。”
冇人來管他,也冇讓敢管他,他已是這大昭國除了天子以外最高貴的男人了,獨一能管住他的大哥,現在正和他最敬愛的女子一起,住在那種滿梧桐樹的富麗宮殿裡。
他們兩人現在在乾甚麼,說著甚麼悄悄話?他們是不是很幸運,幸運得都把他完整忘記了?或者,他們偶爾還是會想起他,帶著一臉的憐憫和不幸,冷靜無語,換來一聲無法感喟:這不幸的蕭晚月,怎生得這般拿得起放不下,緊緊抓著早已死了的愛情不放,又是何必?
他抽脫手指,笑笑:“好短長的牙齒,悅容真像隻野貓兒。”
金碧光輝的夜梧宮滅去了燦爛宮燈,零散幾點明滅,在夜色中欲迎似羞。
自他從塞外回到長川後,就已在這裡醉生夢死了好幾次。
抬起我的雙腿環上那精瘦的腰身,便聽他短促說了聲:“該是你媚諂我了,好悅容。”一團滾燙徑直侵入體內,“呀……”我一哼嬌撥出來,他似玩弄般在最鎮靜的時候抽了出去,我頓覺體內空虛,他又兀地猛挺,一聳到底,弄得我神魂倒置,嬌吟不已。反幾次複三兩回,令人肉痛心醉,又勾引得人難以罷休。
“我要你,不要回絕我。”他以吻封住我的嘴,順勢將我推倒在案牘上,案上的器皿乒乒乓乓亂作一團,他的雙手開端猖獗地在我身上遊走。
畢生不娶的,如何能夠會娶她。”
身子一傾,我支起食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圈,與他溫存:“呐,你歡愉麼,晚風?”
顛龍倒鳳以後,待我回過神,已安躺在他的臂彎裡,再瞧他的臉,一如昔日,俊美如此,帶著不成窺測的聖威,那一刹時的脆弱彷彿隻是我的錯覺。我支起家子半躺著,手指卑劣地彈弄著他胸前的茱萸,他寵溺笑笑,垂憐地拂著我的長髮,手指自我發間滑過期,眼神纏綿著濃濃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