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一下子緊繃起來。
流文曲再次出聲,打斷了祁無芳的話。
吳大夫答道:“恰是。”
世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寒氣。
“見過故鄉主。”
祁榮見流文曲那般神采,心下又是一個格登,麵色也跟著陰沉下來:“流老,這藥酒是否另有不當之處?”
流文曲歎了口氣,目光落在方桌上已經動過的金鯉魚,道:“甘草當然是良藥,隻是,毫不成與鯉魚同食。二者屬性相沖,如果一人同時服下這兩種食品,必定中毒,並且毒素伸展得極快,半個時候內必然毒發身亡。”
一旁的崆峒派長老站出來,義憤填膺地指著白輕墨道:“清楚是你出的手,那一縷勁氣如果打在了祁故鄉主的身上,刹時便可斃命!”
祁無芳見狀立即站出來,滿麵怒容地喝道:“是誰?是誰賣力給老爺抓藥的?”
一問話,便問到了重心。
“那不就是了!”
“無妨。”祁榮道,“來人,立即將吳大夫喚來此地。”
隻是此時,人們的目光都快速集合在了祁無遊的身上。
祁榮麵色已經有些顫抖:“還請流前輩直言。”
“您也說了,是‘若’麼。您的意義是,本宮本來是想攻擊祁故鄉主,卻擊在了酒杯上?”白輕墨輕飄飄地望向那位站出來的長老,那人伸出來的手卻似觸碰到了電流,被狠狠地一彈,令他惱羞成怒地趕緊收回擊,白輕墨輕視地嘲笑,“還是說諸位覺得,本宮竟然會失手?”
祁榮老臉已經完整黑了下來,狠狠的一拍桌子,一把鬍子怒得直顫:“逆、孝子!”
祁榮剛安靜下來的表情又重新翻滾了起來,臉上的皺紋都在顫抖。
祁無芳亦道:“大哥一貫仁孝,此番也隻是美意,畢竟並未形成傷害,爹,您還是先坐著,隻是本日先彆喝這藥酒了罷。”說著號召下人,“給老爺換茶水上來――”
祁榮道:“是老夫府上的大夫,此人醫術雖不算是絕頂,卻也算是奪目。莫非這配方有題目?”
“祁故鄉主的藥酒配方,是你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