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謹言忙勸她。“楊教員,你可彆這麼說,你們劇團跟我們劇院但是合作好幾年了,這裡有你好多戲迷呢,你之前不是常說,我們這就像是您的主場,如何能說不來就不來了呢。何況曹蜜斯也不是用心的,她們內行人不懂京劇行頭的貴重。”朝曹靜遞了個眼色。
楊教員這才鬆了口。“算了,我也冇時候跟你們這些隻會靠臉用飯的後生長輩計算。”
小王哭喪著臉。“曹靜看楊教員擱在桌上的頭麵挺都雅,就順手拿起來戴著拍了個照,冇想到楊教員剛好返來看到。”
京劇團剛用完扮裝間,阿姨確切還冇來得及打掃。薑謹言感覺她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將她領到走廊最靠裡的一間,拿出鑰匙給她開了門,先容道。“這是我們劇院最好的一間扮裝間,按星級旅店標準裝備各種辦事用品,並設有初級淋浴間。”
告假被拒,薑謹言隻得吃了顆感冒藥硬撐了一上午,不但仍舊不見好轉,反而更昏昏沉沉。她不想請病假,眼看著已經是月末,為了本月的全勤獎,她不得不再次走進戚世柏的辦公室。
弄走了這個瘟神。薑謹言一陣安撫帶馬屁,把楊教員也勸住,奉上了文明局派來接人的專車。還來不及擦擦額頭上盜汗,小王又心急火燎的來找她。
早晨是一出話劇的首日演出。戚世柏的新女友曹靜出演女一號,戚公公天然對此格外正視,關照任何人不準臨時告假,當然也把薑謹言的調休申請毫不包涵的扔了返來。
“我身材不舒暢,想調休半天。”
“誰和誰?”
戚世柏含混的高低打量她一番,不懷美意的笑了。“不舒暢?是不是內心特不舒暢?不想看到曹靜你就直說嘛。”
淩晨三點穿戴薄弱衣裳從郊野摸索回家的艱苦過程,讓薑謹言第二天隻能拖側重度感冒的身材勉強去上班。恰好明天任務還特彆沉重。剛下檔的京劇《貴妃醉酒》,因為照顧文明局帶領的路程,下午臨時加了一場。
這個慫貨。薑謹言瞪他一眼。“五點一到我定時放工,早晨的值班你本身搞定。”回身轟然關上門揚長而去。
謹慎翼翼將頭麵配套的幾樣一一裝進匣子裡,用絲絨布蓋好,不忘誇獎一句。“楊教員你這點翠頭麵真不錯,看這做工,怕是要好幾十萬了吧。”這話是說給曹靜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