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走了這個瘟神。薑謹言一陣安撫帶馬屁，把楊教員也勸住，奉上了文明局派來接人的專車。還來不及擦擦額頭上盜汗，小王又心急火燎的來找她。

曹靜早就想會會戚世柏這個前女友，勾搭戚世柏這麼久，若不是他倆俄然分離，她還真不知何時能轉正。明天她早早到劇院，就是想看看這個讓戚世柏念念不忘的前女友，究竟有甚麼特彆之處。

薑謹言表示小王將她弄出去。

小王哭喪著臉。“曹靜看楊教員擱在桌上的頭麵挺都雅，就順手拿起來戴著拍了個照，冇想到楊教員剛好返來看到。”

薑謹言若無其事的拿起檔案夾，籌辦再去跟技術部查對下舞台設備，好趕在五點定時放工。她冇有給世人製造談資的任務。

“曹靜和楊教員。”

“告我？”

京劇團剛用完扮裝間，阿姨確切還冇來得及打掃。薑謹言感覺她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將她領到走廊最靠裡的一間，拿出鑰匙給她開了門，先容道。“這是我們劇院最好的一間扮裝間，按星級旅店標準裝備各種辦事用品，並設有初級淋浴間。”

曹靜帶著扮裝師趾高氣昂的轉到背景。

楊教員這才鬆了口。“算了，我也冇時候跟你們這些隻會靠臉用飯的後生長輩計算。”

淩晨三點穿戴薄弱衣裳從郊野摸索回家的艱苦過程，讓薑謹言第二天隻能拖側重度感冒的身材勉強去上班。恰好明天任務還特彆沉重。剛下檔的京劇《貴妃醉酒》，因為照顧文明局帶領的路程，下午臨時加了一場。

然後薑謹言覺得內裡冇人，就開了給曹靜。薑謹言焦急。“那快把曹靜請出來，另給她安排一間。”

薑謹言從速打圓場。“楊教員，我剛幫您查抄過了，穗子上的珠子都未曾少一顆，您就彆活力了。”

“說你用心整她，明曉得是楊教員在用的扮裝間，還把她弄出來，害她被楊教員說一頓。”

“道具？”楊教員一陣嘲笑。“我這一頭點翠頭麵，十幾年前買的，北京正統點翠徒弟做的工，八十隻翠鳥翅膀上的一點點羽毛才弄出這麼一個來，你倒是給我去找一個如許的道具來。”

“小薑，不好了。”

薑謹言隻得換上事情職員標準淺笑姿式。“哦是曹蜜斯啊，你如何這麼早就來了。你找我有甚麼事嗎？”

戚世柏含混的高低打量她一番，不懷美意的笑了。“不舒暢？是不是內心特不舒暢？不想看到曹靜你就直說嘛。”

“不是有人還很閒的在看電影嗎？”薑謹言忍不住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