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神采這麼凝重?」虛軟的坐起家,敏薰有些艱難的開口,才一說話就感覺頸部肌肉傳來陣陣刺痛,讓她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強烈的罪惡感在心底伸展,她無法原諒本身竟然徹底的否定了孩子存在過的事實,對一個被拋棄的孩子,她到底做了多麼殘忍的事?但她也很清楚若再一次發生,她仍會不吝統統的否認,因為她驚駭落空現有的統統,過去的日子就像是一場最可駭的惡夢,她一輩子都不願再想起。
並且比來盤桓在人界的嬰靈不知為何緩慢增加,情況彷彿有些失控…
在房門關起後,敏薰撐著有些不穩的往房內的浴室走去,內建的套房房錢雖貴了些,可就有這好處。
刀子的尖端劃開白嫩的肌膚,在上頭留下紅色的線條,粉嫩的肌肉向外翻了出來,淡淡的鐵鏽味在空氣間滲透開來。
「我是在作夢呀!」敏薰撫著發疼的頸子悠悠的嘆著氣,眼中出現絕望的神采,原來那統統都隻是一場夢嗎?她還以為……
低下頭看著本身的手,敏薰彷彿看見一片刺目標鮮紅,這是一雙染滿鮮血的手,為了本身的人生,而不吝犧牲孩子的生命。
「你還說呢!我才一進屋就聽見你一個人在房裡又哭又笑得,跟著俄然發出慘叫,我怕出什麼事趕忙衝進來,開門就看見你滿臉漲得通紅,手掐住本身的脖子怎麼扳都扳不開,簡直嚇死人了。」顏妍心有餘悸的回憶剛才的畫麵,身上冒出了一身盜汗。
看著鏡中蕉萃的人影,她嘴角揚起諷刺的淺笑,如果讓那些八卦版的記者見到她這模樣,必定少不了一番臆測。
哭了好一會兒後,好不輕易敏薰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顏妍再三確認她沒事後,總算放心的回本身的房裡。
因為本身的脆弱和恐懼,她乃至連一場小小的超渡法會都沒為孩子辦過,那孩子必然很棄她吧!就和夢中的小女孩一樣。
扭開蓮蓬頭,她茫然看著火線,任憑冰冷的水柱大力沖刷她的身體,彷彿隻要這樣,能夠撫平她心底的罪惡感。
敏薰迷惑看的著傷口幾秒,停頓半刻後笑容加深,舉起刀在同樣的位置再補上一刀,紅色的液體從裡頭大量向外流出。
雙手大力按著本身的脖子,她清楚感遭到那股分恨與悲傷,被親身母親叛變和否定的滋味,必然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