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倆一伸手,就從豬肘子上抓起了一團虛影,看模樣和盤子裡的豬肘子形狀一模一樣。
我見氛圍已經不像方纔那樣嚴峻,乾脆把他們兩個讓到沙發上坐好道:“你們是地府的陰差,而我是茅山派門人,專門在陽間捉鬼除妖,算起來也是半個同業,隻是不知兩位是如何找到我這裡的呢?”
一見到酒肉,吵嘴無常也不含混,擼胳膊網袖子當場大吃大嚼起來。
不想我剛邁出兩步,忽覺背後俄然有人冷哼了一聲,一股子陰風平空而生。
我心中暗想,操他姥姥的,真是困了有人送枕頭,你裝成這副鬼模樣我就怕了你不成,今兒個不好好和你練練,如何對得起我茅廟門人的身份?
我一看有門,從速點頭道:“實不相瞞,我一名好朋友的靈魂被王婆婆收做了侍女,以是我們之間友情還是有的。”
聽我這麼一說,白無常公然愣了一下,伸手拉住了摩拳擦掌的黑無常,看著我道:“你熟諳王婆婆?”
我暗道一聲不妙,但是冇等我來得及回身,後背上早就捱了重重的一腳。
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無常俄然又轉過甚來,笑嘻嘻的對我說道:“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就奉告你個奧妙......”
大口撕咬了幾下,他們又趴在酒杯上,彷彿吸食毒品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卻並不見酒杯中的酒少了一絲半點。
不過他倆怕王婆婆,估計是氣力冇有她強,此時我在人家眼裡,無異因而個戰力值隻要五的渣渣,就算我超凡闡揚,估計也隻要被虐的份。
黑無常收回一聲降落的吼聲,忿忿道:“老婆子抽人嘴巴,疼。”
本來質澤敞亮的豬肘子,此時已經變作了灰撲撲的模樣,如同放了好幾年一樣。
我想起王婆婆抽老馬耳光的模樣,不由有些好笑,看來這個傻缺也被王婆婆扇過耳光,以是纔對她如此顧忌。
而白無常雖說奪目一些,不過也就是相對而言,比起我之前在私企上班時候的那些同事來,純粹的的確如同小白花一樣。
黑無常扭頭對著白無常道:“大哥,他耍我。”
白無常笑嘻嘻的說道:“揍他。”
黑無常悶悶不樂,插話道:“冇想到你是個窮鬼,連紙錢元寶都買不起,白來一趟。”
四個醬豬肘子,六瓶北京二鍋頭,被吵嘴無常以吹枯拉朽風捲殘雲的姿式緩慢的吃了一乾二淨。
兩個無常鬼對視一眼,彷彿對王婆婆非常顧忌,不過看模樣又有些不甘心,都是一臉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