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取出了電話,讓樓下的小吃部送來四個醬豬肘子,兩碟小菜,外加六瓶純六十度的北京二鍋頭。
黑無常扭頭對著白無常道:“大哥,他耍我。”
我內心一陣豁然,道:“既然還冇到辦公的時候,那小子就大膽請二位喝點酒,隻是不曉得二位喜好吃些甚麼樣的下酒菜?”
矮瘦子見我發楞,覺得我冇聽懂他的話,用力晃了晃手掌,加大了聲音道:“錢,女人另有好酒,快點的。”
彷彿有人狠狠的在我臉上抽了一個打耳光。
白衣人並不怕我,見我取出英吉沙來,嘴巴一咧,滿臉的不屑。
想到這裡,我不再躊躇,一伸手取出隨身照顧的英吉沙短刀,就衝要上去和這個一臉短折相的吊死鬼拚個你死我活。
黑無常就是個實打實的傻缺,從他說話辦事就能夠看出來,這傢夥起碼缺了兩根筋,唯白無常馬首是瞻。
我對他們倆說:“今後用到二位的處所必然很多,到時候兩位不要嫌費事就成。”
“哼,和大哥動刀子,不可!”
本來質澤敞亮的豬肘子,此時已經變作了灰撲撲的模樣,如同放了好幾年一樣。
我暗道一聲不妙,但是冇等我來得及回身,後背上早就捱了重重的一腳。
竟讓人有種蠢萌蠢萌的感受。
白無常笑嘻嘻的說道:“揍他。”
想到這裡,我朝著兩個無常鬼拱了拱手,道:“雖說我和王婆婆有友情,不過二位無常老爺的威名,早就如雷貫耳了,此次能夠見到兩位,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見到酒肉,吵嘴無常也不含混,擼胳膊網袖子當場大吃大嚼起來。
兩個無常鬼對視一眼,彷彿對王婆婆非常顧忌,不過看模樣又有些不甘心,都是一臉的糾結。
白無常把閒逛在胸口前頭的舌頭,順手捲了兩下塞進了嘴裡,在一旁嘿嘿笑道:“小子莫怕,我這兄弟固然長相凶惡了一些,為人也粗陋一些,不過心腸是最仁慈不過,從速把你那小刀片收起來,隨便給他幾百億財帛,再燒幾個大胸大屁股的小妞,也就冇事了。”
不想我剛邁出兩步,忽覺背後俄然有人冷哼了一聲,一股子陰風平空而生。
正所謂豪傑不吃麪前虧,我冇需求和他硬碰,當即後退了兩步,儘量擺出一副謙遜的模樣:“有甚麼獲咎二位的處所,還請多多擔待,彆的我和太陰山的王婆婆也是有些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