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動,再看看這兩位的裝束打扮,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這倆人他媽的莫非是地府裡勾魂的吵嘴無常不成?
我心中暗想,操他姥姥的,真是困了有人送枕頭,你裝成這副鬼模樣我就怕了你不成,今兒個不好好和你練練,如何對得起我茅廟門人的身份?
彷彿有人狠狠的在我臉上抽了一個打耳光。
白衣人和我之間少說也隔了七八米遠,他隻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我的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把熱乎乎的醬豬肘子擺在盤子裡,翻開一瓶二鍋頭,彆離給兩個無常鬼,一人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昂首一看,隻見這個矮瘦子的腦袋上一樣帶了一頂尖尖的帽子,上頭寫著四個字:天下承平。
想到這裡,我不再躊躇,一伸手取出隨身照顧的英吉沙短刀,就衝要上去和這個一臉短折相的吊死鬼拚個你死我活。
不想我剛邁出兩步,忽覺背後俄然有人冷哼了一聲,一股子陰風平空而生。
我點了點頭。
黑無常收回一聲降落的吼聲,忿忿道:“老婆子抽人嘴巴,疼。”
大怒之下,我更是健忘了幽靈想要的,隻是元寶紙錢,大屁股大胸脯的小妞,估計也是壽衣店中的紙人罷了。
思來想去,我心中靈機一動,何不試著拉攏一下這兩個無常鬼。
黑無常就是個實打實的傻缺,從他說話辦事就能夠看出來,這傢夥起碼缺了兩根筋,唯白無常馬首是瞻。
正所謂豪傑不吃麪前虧,我冇需求和他硬碰,當即後退了兩步,儘量擺出一副謙遜的模樣:“有甚麼獲咎二位的處所,還請多多擔待,彆的我和太陰山的王婆婆也是有些友情的。”
四個醬豬肘子,六瓶北京二鍋頭,被吵嘴無常以吹枯拉朽風捲殘雲的姿式緩慢的吃了一乾二淨。
停頓了一下,我看了看白無常,持續說道:“等明天偶然候了,我必定給兩位多燒些香燭元寶,紙錢冥幣,權當是我的一片心機,彆的紙紮小妞,咱專挑那種胸大屁股大,長相撩人的燒。”
白無常把閒逛在胸口前頭的舌頭,順手捲了兩下塞進了嘴裡,在一旁嘿嘿笑道:“小子莫怕,我這兄弟固然長相凶惡了一些,為人也粗陋一些,不過心腸是最仁慈不過,從速把你那小刀片收起來,隨便給他幾百億財帛,再燒幾個大胸大屁股的小妞,也就冇事了。”
我恍然大悟,暗罵本身是個豬腦袋。
看來這黑無常不由人長的不堪入目,還他媽是個傻缺,關頭還是個氣力很刁悍的傻缺,我很信賴白無常發話,他能打到我思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