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玩甚麼奇奇特怪的東西呢?”立冬眸子子差點兒直接蹦出來。
這鱗片再如何奇異,也隻能檢測殷無書說出來的部分是真是假,至於他說多說少,跳過了多少細節,不管是這鱗片還是謝白都冇法曉得。
殷無書挑了挑眉:“因為有體例治他了。”
謝白瞭然道:“以是現在是對於他最好的機會?”
立冬上來推開房門時,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互捆的景象。
殷無書點了點頭:“我跟他之間的好壞勢並不是一向安定的,而是反幾次複,跟六合陰陽之間的竄改一樣,這類幾次時輕時重,每兩百年一個循環,最後那幾年剛幸虧循環的節點上,我受他影響很大,保不齊甚麼時候就要瘋一下,你出去自主流派當然比跟在我中間要安然很多。”
那百來年裡,殷無書大修期間睜眼謝白統共就遇見過那麼一次,這麼提起來,殷無書當然記得他說的是甚麼事,順口答了一句:“嗯。”
“怪不得……”謝白想起他被殷無書圈在金線圈裡鉗著下巴的那次,怪不得他的行動那麼變態,如果當時候的殷無書是被冰下人占了神智,也就無所謂難堪不難堪了,他順口道:“我當時候還覺得你大修中間出了點岔子,有點兒走火入魔。”
殷無書眼尖地看到了:“……”
不過殷無書並冇有沉默太久,他衝謝赤手裡捏著的鮫人耳後鱗挑了挑下巴,道:“這跟你明天問的閒事冇甚麼乾係,換個題目吧,彆忘了這鮫人鱗的效力也是偶然候限定的。”
他沉默無語了幾秒,隻得彌補了一句:“如許一來,他相稱於死了一回,你身上的百鬼養屍陣就不消再受他管束,也不會因為他的狀況吵嘴而享福了。”
殷無書嘴角一抽,脫口而出:“甚麼東西這是!”
謝白把鮫人鱗遞到他麵前:“彆說瞎話,有冇有?”
殷無書換了個坐姿,雙手鬆鬆交握著搭在膝上。他眯著眼微微出了會兒神,而後抬眸看向謝白,俄然開口道:“換個題目吧。”
殷無書麵無神采:“碾碎了扔進下水道裡。”
鮫人鱗冇有涓滴的動靜,申明殷無書說的都是實話,冇有用心編造一堆瞎話來唬他。
一百三十多年,謝白其實在內心想過很多次近似的場景――如果有一天,對他避而不見的殷無書可巧又呈現在他麵前,他會以甚麼樣的表情和語氣問出這個題目。
“……”謝白撓著貓的手指一頓,也抬起了眼,“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