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越說越不像話了,殷無書抬手用指節在書攤上敲了敲,道:“好好,停一停,我冇那閒情逸緻管你賣甚麼不賣甚麼,隻是來跟你探聽一本書,曾經在你書攤上瞥見過。”
鸛妖正色想了想,道:“有,我曉得您說的是哪本了。”
當年被逗的“孩子”謝白:“……”
一見殷無書滿臉風雨欲來想抽他的模樣,立冬忙不迭轉頭就跑了,一陣煙似的消逝在人群裡,冇了蹤跡。
謝白:“記不太清,隻記得是四個字,最後兩個字是瑣語。”
“幫不幫?”殷無書笑得更輕了。
鸛妖扯開嘴角持續道:“冇事,書名不記得太普通了,記得還找我探聽乾甚麼是吧?那大人您記得是誰寫的嗎?”
謝白一臉一言難儘的神采,轉頭看了眼跟上來和他並肩的殷無書:“你逼著他去逛街乾甚麼?”
再如何不爽的表情,在這類氛圍下也繃不住多久,不得不說,看到殷無書那種被堵得肝疼的模樣,謝白也莫名有點兒解氣的感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立冬收回一串喪芥蒂狂的笑聲從中間顛末,大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利落感。
他說著說著又感覺本身這話彷彿有點題目,然後又彌補道:“大人難不成您還抓這方麵的事情麼?我對天發誓,本店冇賣過春宮圖小黃書之類的。”
“你如何又來了?”殷無書嘴角一抽,腳步一頓,回身道。
他大抵恐怕殷無書真來抽他,氣都不喘一口就說完了統統話,轉眼又消逝在了人海中。
哪怕就是小貓小狗,養了一百來年扔了也會有點兒捨不得的吧……
殷無書麵不改色地答道:“高興,接連好幾天都很誠懇,也不張口嗆人了,乖得很。”
殷無書一臉訝然地再次昂首,視窗一片烏黑,已經冇有了謝白的身影。
他盯著殷無書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眉頭微蹙地深吸了一口氣,用普通的聲音道:“冇甚麼,我現在下去。”
他緊趕兩步,走到謝白中間拱手道:“大人,我八百年冇來過妖市了,非常想逛街,想得肝都疼了,不逛一逛不能停歇我體內的洪荒之氣,憋久了要炸,以是抱愧啊大人,我先失陪一會兒。”
謝白:“……”
殷無書:“……你如何那麼多戲?”
為甚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當時候您身邊另有個年青朋友,是個白衣服的年青公子,大美人,呸不對,用錯描述詞了,特彆俊!就跟這位――”鸛妖提及舊事就有些刹不住車,說了一半,看著謝白一臉驚奇道:“誒?!大人就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