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絃歌道:“不惹你活力就是。”
帳內如有若無地飄著一股異味,早在四年前,她已嫁他為妻,*之事兩人做得很多,天然懂這味道是他的。
絃歌該光榮修離墨顧忌她的身材,冇敢亂來,不然看他這眼神,他必將會往死裡折騰她。
以後呢,她走了,莫非要讓他慚愧平生嗎?
灰塵落定,統統都疇昔了,本來不該瞞著他,但是她的身子......
修離墨盯著她的髮梢,臉沉了沉,歡愉的表情蕩然無存。
“夫君?”
想了四年的女人,每天睡在身側,卻又動不得,他如何甘心。
俄然對上那雙冷酷的眸子,越是憤怒,他的眸子越幽深。
她身後,他另有三宮六院,無數貌美如花的女人,很快,他會忘了她,健忘這個曾經叛變他的女人。
心底暗罵這男人冇羞冇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
他捏得緊,她轉動不得,若開口應他,必將會碰到他,誰知這瘋子會乾出甚麼事來。
她欲哭無淚,這時才發明兩人壓根未著寸縷。
他堂堂一吏部尚書,成為一個女人的專職禦用太醫,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她還能陪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