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聲、唇齒相纏收回的羞人聲,勾纏、吞噬,抵死纏綿,他的狂熱悉數落在她身上,雙眼迷離,她緩緩伸手環住男人的頸。
也在那一夜,她懷了他的孩子,可惜,厥後孩子冇了。
以後呢,她走了,莫非要讓他慚愧平生嗎?
摸了摸,緊緻光滑,冇有衣服。
豪情都是瞎承諾。
絃歌不斷念腸再次開口,“好了,算我不好,我今後......”
“你哪來的熱水?”看著男人坐在床沿,當真地擦洗她的手指。
憋了半天,絃歌道:“不惹你活力就是。”
“承歡有力,我剛出來你就昏死,還甜睡不醒整整一個月,沐絃歌,你這是無礙?”修離墨俄然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瞪她,一臉惡相。
修離墨盯著她的髮梢,臉沉了沉,歡愉的表情蕩然無存。
絃歌該光榮修離墨顧忌她的身材,冇敢亂來,不然看他這眼神,他必將會往死裡折騰她。
修離墨啞啞一笑,扯了被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聲誘哄,“乖,說你不會騙我。嗯?”
低歎一聲,絃歌心疼地靠上去,雙手環上他的腰。
話音哽住,今後如何,她都不曉得他在生甚麼氣。
修離墨發覺不對勁,甚麼旖旎的心機都消逝潔淨,鳳眸瞬息萬變,手忙腳亂地將她緊緊圈在懷裡。
“你......”絃歌說不出話來,睜著一雙水眸,知貳心底顧慮,眸中暗了暗。
他隻是不想逼她,他在等,一向在等她開口解釋,可她這惱人的性子,甘願他恨她,也不肯鬆口。
“沐絃歌,你彆瞞著我,彆讓我發明你還瞞我甚麼事。”他低頭,貼在她唇瓣上,低低的聲音從唇瓣溢位來,氣味溫熱醉人。
氣她身材不爭氣,還是氣她不讓陰昭來看診?
“嗯。”就在絃歌黯然傷神的時候,修離墨卻勾了勾嘴角,淡淡應了。
心底暗罵這男人冇羞冇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
絃歌驚奇地瞪大眼睛,男人又道:“今後......就這麼喊吧。”
他不說,不代表甚麼都不懂。
“無礙?”他輕聲呢喃,絃歌卻做賊心虛,不敢昂首看他。
“夫君?”
想了四年的女人,每天睡在身側,卻又動不得,他如何甘心。
“你的身子甚麼時候能好?”修離墨眯著雙眼,冇頭冇腦地來一句。
一團黑影覆蓋了過來,挾裹著勁風,雖是夏夜,可龍穀宮風涼,這風颳到臉上,不免涼得生疼。
她想要他。
心頭亂跳,連地上的衣服也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