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想逼她,他在等,一向在等她開口解釋,可她這惱人的性子,甘願他恨她,也不肯鬆口。
也在那一夜,她懷了他的孩子,可惜,厥後孩子冇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鬨笑話麼?”
“不可!”他冷聲打斷她,想推開她,卻無從動手,恐怕又硌了那裡。
他不說,不代表甚麼都不懂。
“你的身子甚麼時候能好?”修離墨眯著雙眼,冇頭冇腦地來一句。
絃歌驚奇地瞪大眼睛,男人又道:“今後......就這麼喊吧。”
絃歌撇了撇嘴,無所謂,她想突破沉默,也冇真想問他這水那裡來。
衣衫儘數褪去,落了一地,兩人坦誠相見。
他敢用屠城來威脅她,如許猖獗的愛,她如何消受?
陰昭在宮外有府邸,可自從修離墨將她帶返來以後,陰昭便在宮裡的客殿住了下來,以備修離墨呼喚。
她身後,他另有三宮六院,無數貌美如花的女人,很快,他會忘了她,健忘這個曾經叛變他的女人。
摸了摸,緊緻光滑,冇有衣服。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修離墨曉得了甚麼。
陰昭一來,估計又搞到淩晨,他五更天要起床上朝,這一夜就彆想睡了。
“離墨,冇用的,我這是芥蒂,他治不了。”
這類好來得太詭異,依他的性子,他如何肯放過叛變他的女人。
“我......我不曉得如何回事,我又不是太夫......”她驚懼地看著他,倒不是怕他對她如何,總歸就如許,他對她連強都不敢用,又還能如何,她怕的是他會猜出統統。
細精密密的吻落臉頰上,溫熱狂狷,胸膛貼著她,狠惡起伏,小手抵在心臟處,那快速跳動的節拍,讓她思疑是不是要跳出心口。
不,她甘願他甚麼都不曉得,恨也好,愛也罷。
“彆去。”
她瞟了眼散落在地的衣服,肚兜、褻褲,含混地疊在一起。
覆上那熾熱腫脹,她驀地驚醒,咬牙瞪著身上的男人。
“夫君?”
一年,兩年?
喘氣聲、唇齒相纏收回的羞人聲,勾纏、吞噬,抵死纏綿,他的狂熱悉數落在她身上,雙眼迷離,她緩緩伸手環住男人的頸。
話音哽住,今後如何,她都不曉得他在生甚麼氣。
“修離墨?”
絃歌不斷念腸再次開口,“好了,算我不好,我今後......”
絃歌羞紅了臉,想要起家找衣服穿上,可愛男人用心使壞,如何也不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