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撇了撇嘴,無所謂,她想突破沉默,也冇真想問他這水那裡來。
“不可!”他冷聲打斷她,想推開她,卻無從動手,恐怕又硌了那裡。
羅帳微動,身子今後倒去,一具滾燙的身子壓了上來攖。
“夫君?”
氣她身材不爭氣,還是氣她不讓陰昭來看診?
修離墨盯著她的髮梢,臉沉了沉,歡愉的表情蕩然無存。
她身後,他另有三宮六院,無數貌美如花的女人,很快,他會忘了她,健忘這個曾經叛變他的女人。
陰昭一來,估計又搞到淩晨,他五更天要起床上朝,這一夜就彆想睡了。
摸了摸,緊緻光滑,冇有衣服。
她欲哭無淚,這時才發明兩人壓根未著寸縷。
她是不是錯了,如許下去,如果哪一天她醒不過來了,他會做出甚麼事來,她真的不敢設想。
心頭亂跳,連地上的衣服也不敢看了。
這一聲夫君一出,兩人皆是一震。
她還能陪他多久?
他不說,不代表甚麼都不懂。
被子蓋在兩人身下,左手緊攬被子遮住胸前風景,他的手大大咧咧地橫在她腹上。
一年,兩年?
她瞟了眼散落在地的衣服,肚兜、褻褲,含混地疊在一起。
不惹他活力,每次都這麼說,哪一次做到了?
“修離墨?”
他捏得緊,她轉動不得,若開口應他,必將會碰到他,誰知這瘋子會乾出甚麼事來。
絃歌一抖,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好久纔回他,“我身子無礙。”
修離墨一僵,鳳眸瞥向腹上的小手,久久不言。
絃歌不斷念腸再次開口,“好了,算我不好,我今後......”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修離墨曉得了甚麼。
修離墨一門心機還落在她身上,底子冇發覺她的眼神很奇特,碰上她的事,他的明智十足見鬼去。
“深更半夜的,你想鬨笑話麼?”
豪情都是瞎承諾。
羞怯地縮回他懷裡,動了動右手,卻發明痠疼得緊,掌心濕黏光滑,彷彿還在發燙。
真是蠢,彆又惹他活力纔是。
撤去了遮擋,夜明珠熠熠生輝。
“你的身子甚麼時候能好?”修離墨眯著雙眼,冇頭冇腦地來一句。
“嗯。”就在絃歌黯然傷神的時候,修離墨卻勾了勾嘴角,淡淡應了。
兩手無措地僵在她光亮的背上,他眸色焦心,絃歌低頭埋在他胸膛上,雙手死死纏著他的腰。
想到這裡,絃歌神采一白,呼吸短促,眸子垂垂迷亂,如夢魘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