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中盈滿了欣喜、震驚,另有一絲絲光榮。
命硬到這類程度,連她本身都佩服。
她收勢不及,臉貼上他尚未攏好的胸膛上,或許,他底子就是用心的。
絃歌怔怔將眼眸投到他臉上,瞥見他薄唇微張,額上青筋暴跳。
掌心貼著滾燙的身軀,她的手好死不死放在他的心口處,他的心跳沉穩有力,卻俄然越來越快。
他微眯眼眸,嘴角勾起如有若無的弧度,似諷刺,又似愉悅。
她想問的是,現在還恨嗎。
“說吧,為甚麼裝睡?”他對這事耿耿於懷,想到剛纔將她從軟榻上抱起來時,她緊繃著身材,順從他的觸碰,貳內心就不舒暢。
“皇上,女人約莫睡下了,這事交給主子,主子定好好經驗她們,現下莫滋擾了女人纔是。”
“不知?朕讓你們服侍她,你們連她在乾嗎都不曉得,要你們何用?”微冷的聲音挾裹了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