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賊1_2 關鐸 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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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先容時,官銜、名字一大堆,鄧舍記著的冇幾個,隻記得那幾個武將,不是管軍元帥,就是管軍總管,官兒都比他高。他春秋小、官職低,忙站起來,道:“諸位將軍的大名,末將早就如雷貫耳,本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關鐸笑道:“有幸不如有酒!”世人轟然大笑,紛繁道:“平章言之有理,先飲三杯再說。”

關鐸笑吟吟隻看,也不勸,鄧舍咬了牙,他來遼陽,打的主張要虛與委蛇,先把關鐸穩住、張望了風勢再說。鬨僵的話,就失了本意。不就是幾碗酒?他不再推讓,連乾三碗,那武將大聲喝采,道:“好酒量,俺就喜好利落的豪傑子。”端了酒碗,又要上來敬酒。

鄧舍忙起家,道:“倒是酒喝得急,末將有些醉了。”毛居敬道:“豈有此理,看本將端酒,你就裝醉。”裝著活力,哼哼兩聲,“不誠懇!不誠懇。”鄧舍苦笑,關鐸勸了兩句,好歹大碗換回小杯,又是三杯。

鄧舍瞥見正中臥榻上斜躺著一個老者,忙走上幾步,拜倒在地,大聲道:“末將鄧舍,拜見平章大人。”

先是表示出副慈愛白叟的神態,拉家常、說私話、問長問短;對軍機一字不提。如果說,他不問本身帶來了多少人馬,是為了表示風采,歸正他遲早會知;可為甚麼對汴梁的局勢也一字不提?每當鄧舍想問,都被他提早岔開話去,能夠說,對話的主動權始終都在關鐸手中。

接著拂塵宴變立室宴,那武將小杯換大碗的要求,要說冇得關鐸的表示,鄧舍毫不信賴,聞著撲鼻的酒香,他猜出個能夠,想道:“籌算灌醉我麼?”轉念一想,灌醉了我,對關鐸又有甚麼好處?好問高麗的局勢?冇事理啊,有姚好古在高麗,他會有甚麼不曉得的?

殿外天氣漸暗,有人清算狼籍、撲滅蠟燭,光芒一亮。酒到此時,已喝了兩個多時候,關鐸涓滴冇散席的意義,親手攙鄧舍坐下,見他搖搖欲倒,叮嚀婢女照看,笑道:“何來高看?數遍軍中,有你這等成績的,寥寥無幾。”

想了一通,摸不著腦筋。他是盤著腿兒坐的,感覺大腿邊兒一熱,扭頭看,不知何時,跪了個半裸的女子。隻裹了件輕紗,幾近透明,貼在身上,曲線曼妙。瞧見鄧舍看她,那女子粲然一笑,道:“奴給將軍斟酒。”海碗大,酒壺小,不敷斟倒,擺了個酒罈在案邊。她一俯身舀酒,暴露豐腴的胸脯,鄧舍冇受過這等服侍,收回眼,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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