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侯一見他摸鼻子,便知他在扯謊,當下便將那小斧小盾遞給青陽,命他揭示一番。
青陽心中生奇,莫非這廝真的在作弊,如此卻非我道中人。
“快命它變小,去喝你的酒吧,莫輸給那隻黑八哥。”
“咻!”
小青侯把那斧與盾在手裡拋了拋,此時這奇特的斧盾光芒不再,黑黝黝的毫不起眼,與在不周山時所見仿若兩物。
“這,這……”
未幾時,一罈酒便已去得七七八八。
小青侯一聽,頓時怒了,把桌子一拍,橫眉豎眼:“好你個死酒鬼,竟敢經驗起我來了!你當我奇怪你這破斧頭、爛盾牌麼?這襤褸物事既不能砍頭,也不能檗柴,要來何用?”手裡卻死死握住那小斧小盾不鬆。
唉……
血花婆婆看了眼特蘭阿尼,笑道:“阿尼,你既已替他伏下了相思蠱,為師自是不會食言,明日即略耗心神,替那女娃兒除卻奔雷血煞蠱。隻是,你得需知,這相思蠱一旦伏下,七日內,若不可那陰陽交泰,他便會爆體而亡。”
“哇哦……”
青陽又驚又奇,更是盤算了主張,這東西千萬不能占,目睹夏侯雲衣一步步搖來,從速把小青侯拉入本身的房間,將要閉門時,對踏出院中的夏侯雲衣道:“夏侯兄且稍待,稍後,青陽即來與你喝個痛快!”
“嗯。”
便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而後‘嗖’的一聲,飛向窗戶,鬼鬼祟祟的朝屋外看了一眼,又將那百葉竹簾一拉,然後,輕聲輕腳的回到原位坐下,白了青陽一眼,低聲道:“笨伯!你與我行江湖,光陰已不短,卻還是這般冒莽撞失的,江湖有言,財不成露白,這寶貝啊,更是不成讓外人曉得,不然,被人搶走咱辦?”
青陽與夏侯雲衣都冇說話,你來我往的推酒豪飲。徹夜的夏侯雲衣一改昨日之態,一張臉喝得紅中透紫,卻愈戰愈勇,竟不輸於青陽。
“酒鬼,你不會是想兼併我的寶貝吧?”小青侯雙手捧著斧頭與盾牌,緊緊握在胸前,神情防備的看著青陽。
而他的心頭,又恍然生起特蘭阿尼那婉約的身姿來,情不自禁的虛虛握了握,仿若回到昔日那驚鴻一抓,暗覺手中光滑軟膩,那長腿便閃現於麵前,直若人間妙物,妙不成言。
“酒鬼,你在上麵鬼嚎甚麼?”
青陽嘿嘿一笑,飛起鐵爪,縱身而上。
將出屋,小丫頭卻又記起大蜜斯的叮嚀來,命青陽蹲下身來,她稍一沉神,提起月刃胡亂一陣削,未幾時,焦發四落。